說到洛妤他多說了幾句,“交警說,從車禍的現場來看,當時洛妤應該是有保護的意圖,她才會傷的那么重。”
說完他從后視鏡看季江北。
季江北沒有主動問及洛妤的傷情,這一點唐納修是有一點不理解的。
畢竟,雖然他性格寡淡,但是對他們還是比較不錯的,洛妤也跟他時間不短了,怎么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呢?
“季總,洛妤的傷情,你不問一下嗎?”他沒忍住提醒道。
季江北順勢問了一句,“她怎么樣了?”
“現在還昏迷著呢,顱內出血導致,左腿粉碎性骨折,脾破裂,身上還有幾處不通程度的外傷。”
說話間到了醫院。
車子停好,他們一通進入醫院。
唐納修帶路,“和洛妤不住在一個病房,在普通住房,洛妤還有手術要讓。”
到了病房門口,唐納修說,“就在里面。”
季江北推開門。
季幼是醒著的,她頭上有傷,裹著紗布,躺在床上不能動。
聽到門響她以為唐納修,嗓子干干啞啞的,“我渴了。”
季江北走到病床邊,他拿起桌子上的水。
看到是哥哥,季幼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幾乎是下意識的扭過頭躲開他的視線。
她也不知道自已是心虛,還是沒臉面對。
畢竟,她可是賭氣出的國。
此刻自已卻這么狼狽,面子上有點掛不住。
“不渴了?”季江北涼涼的出聲。
季幼倔強的說道,“我不用你管。”
嘭!
季江北把水杯重重的放回桌子上,里面的水激蕩,躍出杯沿,散落到桌面上。
季幼嚇了一跳。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哥哥。
“你兇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死了?!”車禍的那一瞬間她恐懼極了,她以為自已會死,直到現在她還心有余悸。
雖然有驚無險,沒有喪命,但是身l卻受到了不輕的傷,現在,她只要呼吸的重一點,胸口都疼。
九死一生,正需要安慰,好不容易見到親人,他不心疼她就算了,還兇她。
委屈填記心口,眼淚流了出來,嚶嚶地哭了。
她抽泣著控訴,“你若是疼我,我也不會出國,不出國也就不會出這次的車禍,你不心疼我,安慰我,不問問我的傷勢如何,只會對我兇巴巴,你到底還把不把我當成你妹妹?”
季江北盯著她,“我不在乎你,知道你出車禍了,就立即過來?季幼,到現在你還沒反省過自已嗎?”
季幼反駁,“我又沒什么錯,我需要反省什么?”
季江北驟然攥緊手,著實被她給氣到了。
不過那股怒氣,還是被他壓了下去,“行,那你就一直在這邊呆著吧,我眼不見,心不煩。”
說完他轉身。
季幼張了張口,想要叫住他,但自尊心又不允許,最后硬生生的閉上了嘴。
她委屈的眼淚掉的更加兇了。
她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侯。
他卻就這樣走了,一點都不把她放在心上。
病房門口,季江北讓唐納修去找護工。
唐納修說找了,正在安排,還沒過來,“應該快了,今天應該就能上崗。”
季江北點了點頭。
“你進去看看。”季江北說。
他看到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就心煩。
唐納修知道現在兄妹兩個還置著氣呢。
他推開門走進來。&lt-->>;br>季幼以為季江北去而復返,驚喜地喊,“哥……”
可卻看到唐納修。
她的眼神瞬間暗淡。
沒說完的話也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