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讓這個法醫給勾起了好奇心,我們都走到橋欄旁邊,探起腦袋瓜子往下瞅。
王昭君踮起腳尖,撅著屁股就問那些殘肢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的。
那個法醫撓了撓腦袋,他說他們原來以為這些殘肢都是被火車給壓的呢,但是剛才他們現,有一部分的殘肢上面出現了一些不規則的撕裂形傷口,不過由于尸體被破壞的太嚴重了,目前他們沒看明白這到底是咋回事,這才想要問問王昭君。
下面生的這些事兒徹底勾起了王昭君的好奇心,她沖底下喊了一聲等一下,緊接著就順著橋欄上面的繩子爬了下去。
我看王昭君都下去了,尋思我也不能閑著啊,就第二個跟她爬了下去。
等我一落地的時候,劉威跟蔣頭兒也爬下來了。
劉威自打一落地,就瞅了一眼那個破繩子,嘴里頭罵罵咧咧的就說,“媽的,話說這特么是啥公安局啊?辦案經費能不能在寬敞點了,就這根破繩子,下去容易他媽上去難啊,一會兒我看你們咋上去!”
劉威在那個時候顯得有點裝逼,他那意思是想說,對于他而,爬這根繩子就跟走道一樣輕松,不過我們這幫人可就慘了,這周圍也沒有個著力點,還真沒幾個能爬的上去的。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女法醫可能是感覺有點不爽吧,就隨口給了劉威一句,她說她們根本就不會從這個繩子爬上去,況且這根繩子也不是用來下人的,是為了往上運送那些殘肢的,再往前走不了多遠就是火車站了,怎么說我們警方也不能給老百姓造成恐慌吧?
那女法醫笑了笑,說道:“我們一會兒正大光明的從出站口出去,你一個人爬吧!”
要不是此時氣氛有點沉重的話,我估計這里頭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樂出聲。
劉威也顯得挺沒勁的,就白了那女人一眼,然后跟著蔣頭兒在現場周圍做起了基本勘查。
周圍散著一股子濃烈的血腥味,聞起來讓人感覺想吐。
王昭君此時正蹲在不遠處看著一個人體的殘肢,我好奇驅使,就走到她后面看了一眼。
那個人體殘肢已經碎的不能在碎了,憑我的經驗,我倒是看不出來是哪里的,我就問她,“姐,這是哪兒的肉啊?”
王昭君也沒回頭瞅我,她說這是一截人類的右前臂,靠近手腕子部位!
王昭君跟我說完就不搭理我了,她把那截殘肢拿在手里頭仔細端詳起來,過了那么一會兒,她把那個殘肢給舉了起來,然后對準太陽想要看的更真切。
片刻后,王昭君就舔了舔嘴唇,她說還真是奇怪啊,她并沒有著急下定論,而是問那幫人,還有沒有類似這樣的殘肢了!
大家伙點了點頭,緊接著,眾人就在裝尸袋里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堆不帶骨頭的碎肉!
碎肉上面還沾著紅彤彤的血跡,而且我還現那塊碎肉上面好像還有一縷黑毛,我心想,難道是那個地方的肉?
王昭君這時候兌咕我一下,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她問我是不是尋思什么不健康的東西呢?
我順著她的話就莫名的點了點頭,但就在這個時候,這女人突然朝我后脖頸子來了那么一下,她說我的思想簡直是太不純潔了,而后她就跟我解釋,這是一塊人體腋下的肉,那黑色的毛是腋毛,不是那什么毛!
我尷尬的咳嗦了一聲,王昭君倒是沒有咄咄逼人,她把那塊肉給拿了起來,然后和剛才的那個殘肢做了一下對比。
兩樣對比以后,就連我這個外人也現這里頭好像有點不對勁了。
不管是那個殘肢,還是眼前的這塊腋下的肉,它們的表面都有兩處不太規則的痕跡,從傷口表面形成的樣子來看,跟碾壓之后產生的狀態完全不同。
傷口呈撕裂狀,特別是那塊腋下的肉,可以清晰的看到一絲弧度,傷口上面的撕裂口看起來非常不完整,坑坑洼洼的,就好像是被人給咬的。
我不知不覺的就說出了這幾個字,王昭君好奇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她突然給我加了一分兒,她說沒想到老鼠你還真有長進啊,我還沒等說呢,你這就說出來了?
我沒曾想我這瞎貓還是碰上死耗子了,還真讓我給蒙對了。
我撓了撓腦袋,就說沒啥啊,緊接著,我就跟大家伙解釋,說這樣的傷口我昨天......
說到這里的時候,我的后背就突然冒出了一身冷汗,是啊,剛才那個傷口不就是被人給咬的嗎?這咋跟昨天柴佳受傷的樣子相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