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上笑著說沒啥事,不過心里頭倒是覺著有點不爽,大好的機會就這樣給浪費了,真是太可惜了。
玉梅姐沖我尷尬的笑著,她的笑容非常嫵媚動人,說實話,我看的都有點醉了。
蘇小小在我的身后出一聲輕咳,我回過頭,看到蘇小小正盯著我的臉,她的小嘴在不經意間快能掛一個酒瓶了,她好像生氣了。
臨走的時候,玉梅姐想要把我先送回去,但介于我們兩家壓根就不同路,而且她也挺忙的,就讓我給回絕了。
目送玉梅姐的車子走遠,我就給蔣頭兒打了個電話。天已經徹底黑了了,我尋思要是沒啥事兒的話,就先回去睡一覺,這兩天可把我給累壞了。
蔣頭兒說他那邊也沒啥大事,宋娜娜的家人也沒接到綁架勒索的電話,目前她的這個失蹤案子有點古怪,不過當下線索實在是太少了,目前還不能把案子給定性,只能干等!
蔣頭兒讓我該干嘛就干嘛去吧,但是電話可一定得保持開機,說不上啥時候就來事兒了。
掛斷了蔣頭兒的電話,我又折返回了一趟王昭君的病房,雖說我倆目前已經分手了,但這次戀愛注入了我太多的心血,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王昭君的病房里頭沒有開燈,我輕輕的敲了敲門,不過敲了半天,里頭也沒有人給我開門。
門并沒有鎖,我心想她不會是睡著了吧?
想著想著,我就輕輕的把病房的門給打開了一個縫。
透著窗子的月光,我現王昭君的病房里頭壓根就沒有人,里頭靜悄悄的,病房里頭的獨立衛生間也沒有動靜,很顯然王昭君并不在這里。
我撓了撓腦袋,心想,這丫頭到底是干啥去了呢?
在我剛才離開以前,我把那張紙條給塞進了王昭君的枕頭下面了,我走到病床旁邊,拿起枕頭,現那張紙條還在,看來王昭君一直沒有回來。
我此刻很擔心她的安危,我拿起電話給她打了過去,但是電話響了好幾聲以后,她就給我掛斷了。
我有點不氣餒,介于王昭君感染了艾滋病,我還真怕她去找地方尋短見,想到這兒,我就開始不停的給她撥號。
我撥一次,她就掛斷一次,這樣動作重復了得有十次左右吧,王昭君就給我過來一條短信。
短信寫的很簡要:我想我媽媽了,現在在家,不用擔心。
看著短信上面的字,我也不清楚王昭君到底跟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她能跟我短信,倒是不至于尋短見吧?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我就故意也給她過去一條嚇唬她,我在短信里頭是這么寫的,“不要想那些沒用的,否則我會去找你要答案!”
編輯完短信,我想都沒想就直接給她了過去,過了那么一會兒以后,短信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王昭君在短信里頭只跟我了三個字:膈應人!
看了短信以后,我覺著王昭君應該不會想不開了。此時的天已經黑的要命了,我本來尋思在王昭君的病房里頭對付一宿得了,但想到家里頭已經有好多天沒回去了,況且醫院距離我家也不算遠,所以干脆就回家吧。
我的家也不能算是一個特別完整的家,起碼你不會現青菜和肉,冰箱里面永遠都是方便面和啤酒,還有兩條我舍不得抽的軟中華。
我隨便泡了一碗方便面就那么對付了一口,緊接著我洗了個熱水澡,把這幾天的疲憊都給沖撒干凈,然后就躺在床上,倒頭便睡。
屋子里頭烏漆嘛黑的,但躺在床上的我反而睡不著了,腦子里頭出現了很多奇怪的人影,有杜雪薇,有王昭君,甚至蘇玉梅和蘇小小也摻雜在了其中。
舒適的彈簧床在此刻就好像一個釘板,我咋躺都感覺很不舒服,而且介于曾經那個偷拍我的視頻的原因,我總覺著這屋子里頭好像有一雙眼睛,在黑暗里頭一直注視著我。
我越想越覺得害怕,最后沒轍了,只好把屋子里頭的燈都給打著了。
困意在那個時候也離我而去,嘴里頭突然有點口渴,我就尋思去泡一杯熱茶。
茶杯就放在床頭柜上面,它跟往常一樣,靜悄悄的立在床頭柜的上面,周圍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我腦海猛然一驚,我記得當時那個拍攝視頻的人好像把茶杯給碰倒了,而且這段時間我家也基本沒來其他人,而我也從來沒有擦過那個杯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那個人的指紋會不會留在上面呢?
其實這件事兒我早就該注意到了,但是因為杜雪薇的突然招供,加上王昭君感染了艾滋,我就把這茬兒給忘了。
想到這兒,我就帶上手套,把那個茶杯給拿起來仔細端看。
我的茶杯就是那種街邊很常見的塑料杯,我把茶杯對著燈光舉過了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