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輕飄飄的語氣。
得到答案,急劇跳動的心臟終于在這一刻平緩了下來,轉身,往門外走去。
沒有歇斯底里,沒有不可置信,沒有大發脾氣,連較為明顯的情緒波動都沒有,就那樣平靜且沉默地走了出去。
看著那道背影,坐在案邊的沈溫空神色幽深。
做大事者,總會有所取舍。
等日后他萬人之上,她喜歡什么,他自給她什么。
不過想到那個面若冠玉般的裴觀鶴。
眼里惋惜之色一閃而過。
倒是可惜了。
五年過去,昔日的少年已長成芝蘭玉樹般的男子,他沒想到如今身份尊貴如他,竟還會因為一封小小的書信就敢親身犯險。
而他也幸好抱著萬一的想法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這才僥幸成功。
但雖如此,對上那四人,還是折損了他大半兵力。
幸好除了禁衛軍還有早就準備好的毒霧,不然
想到這里,眼里惋惜之色更濃。
如果他不是裴煜之子,如果他不是以少年之姿便名揚天下的裴觀鶴,如果他不是裴家血脈,那他做他的女婿,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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