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不再說話,江遠帆復又看向一直沉默著的男人,“老季,怎么說,行不行?”
“叮”,一聲脆響。
反復被來回擺弄的打火機最終被合上,季宴臨抬頭,看向對面,嘴角微彎,“行啊,怎么不行。”
見此,江遠帆總算放心了。
昭昭有老季送,自己也能安心地玩了。
“那昭昭,就老季送你了?”
聽到耳邊的話,沈昭昭將眼神從對面的男人身上收回來,她是真見不得他那隱含得意的模樣。
“不用他送,我自己回去。”
“不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好了,就這么說定了,老季,那就麻煩你了。”
江遠帆一錘定音。
見此,沈昭昭雙唇囁嚅半晌,但最終還是沒再說什么。
而許,
他能說什么呢?
他只能說,他的母語就是無語。
離譜,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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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吧出來,沈昭昭跟季宴臨一前一后地走著,兩人皆沒有說話。
直到上了車,季宴臨看著表情依舊算不上好看的少女,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沈昭昭偏頭,“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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