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宴臨卻并沒有回答她的話,只看著前方依舊清淺地笑著。
見狀,沈昭昭氣惱地回過頭,也不再去理他。
察覺到女孩的動靜,季宴臨瞥她一眼,“生氣了?”
“就你做的那些事,我不該生氣嗎?”沈昭昭氣勢洶洶地回答。
對于女孩的控訴,季宴臨只聽聽作罷。
反正她說歸她說,他做還是還是要做的,既然不會改,那就沒有必要去費口舌。
見男人又開始保持沉默,沈昭昭更加氣悶。而后故意動靜極大地轉過身,整個身子都背向他看向窗外,但此番借此來表達不滿的動作引來地也僅是又一聲輕笑。
啊啊啊,
她更氣了。
深夜馬路上行駛的車輛寥寥無幾,跑車暢通無阻的疾馳。
很快,奢華高調的跑車便在一片破舊的筒子樓區域停了下來。
沈昭昭本來想一直保持沉默的,但眼睛余光在看到旁邊的男人也在解安全帶時還是沒忍住開了口,“你不用下來了,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聞,季宴臨的動作依舊沒停,并且還在沈昭昭之前率先下了車,男人閑庭信步般繞過車身,走到副駕駛,而后在女孩呆愣愣的眼神中緩緩開口,公主,請下車。”
這是男人第一次在她面前開玩笑。
原來他也會玩梗,沈昭昭呆愣愣地想道。而且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竟莫名多了一股優雅浪漫的味道。
朦朧夜色下,男人長身玉立,氣質矜貴出塵,他望著她,神色是少有的溫柔。
這一刻,沈昭昭覺得,自己仿佛真的就是他的公主。
是他虔誠信仰的公主。
察覺到自己又一次對季宴臨生出了點別得不同感覺,沈昭昭忙收回眼神,垂下頭,眼睫緊張地一眨再眨,掩著略微慌張的心情在男人的注視下下了車。
她低著頭,下了車還是不敢去看他,“謝謝,我上去了。”
“嗯。”季宴臨淡淡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