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人前,你會是本公主最恩愛的夫君,本公主會敬重于你,依靠于你。”
    二公主:“但人后,你與本公主毫無關系,本公主如何,你都不能有半分異議。”
    “當然也不是白讓你做駙馬,該享受的高官厚祿,分毫都不會少。”
    “是欺君之罪,還是安心做駙馬”
    二公主眼眸沉靜,“你選吧”
    誰都知道怎么選!
    大婚后,是人人稱頌的恩愛夫妻。
    只是回到了府中,他就是孤身一人,一個不配見不到二公主的工具罷了。
    二駙馬剛說完,大公主當即駁斥:“怎么可能,我二妹妹為何要這么做?”
    “她身為公主,嫁怎樣的夫婿不能,偏生在知道你的毛病后,還要嫁給你?”
    “是啊”
    宮妃說著,“二公主大可以稟明圣上,再重新擇婿,何必與你做夫妻,一輩子守活寡,豈不是苦了自己。”
    二駙馬唏噓一聲,暢所欲,讓他愈發覺得快意。
    “哦~那是因為,二公主早就有了姘夫啊”
    啊?!
    他看著疾惡如仇恨不得要將自己掐死,也要維護妹妹的大公主,只覺得她可憐,如今還被蒙在鼓里:
    “大公主,你想必不清楚吧”
    “你的妹妹,早就在與我成婚之前,在你府上養病的時候,就同你的駙馬暗通款曲上了。”
    “什么!”
    大公主狠狠一怔,分明看到了身體不住顫抖。
    二駙馬又絮絮叨叨,恨不得將自己所隱藏的秘密一股腦地說出來。
    “原本我與二公主也算是和睦,二公主自得其樂,我也逍遙自在,我一族還能飛黃騰達,我也并非不滿足。”
    “我是何時知道,二公主與大駙馬的不倫艷情?”
    “大概是一年前,在清修的山上。”
    山上?
    大公主莫名心頭一跳。
    確實,因為大駙馬在朝為官,更是武將,時常往返山上與上京,但每次腳程總比她料想的要慢不少。
    她也問過,只是駙馬說,“公務繁忙,倒是怠慢你與孩子了。”
    “沒有,夫君得圣上器重,我也是高興的。”
    隨后她自覺夫婦之間不該有所懷疑,便沒有當回事。
    難道?
    二駙馬看到大公主臉上的遲疑,就知道大公主想必也是有所懷疑的,他說得更加起勁:
    “大公主,大駙馬每每借著公務的原因,離開山間的時候,你以為他回了上京。”
    他的眼睛瞇起,“實際上,是去了二公主的內院,背著你與她在清修之地顛鸞倒鳳,好不逍遙!”
    “閉嘴!休要造謠生事!”
    大駙馬臉色鐵青,拔地而起,手下意識摸腰間的刀,卻摸了個空。
    他一愣才想起,今日夜宴,不曾帶刀劍。
    二駙馬見他惱羞成怒,愈發暢快,刺激大公主:
    “我那些時日聽他們夜夜一句顧郎顧郎叫的,蜜里調油,甚至比任何一對夫婦都要親密。”
    “二公主還說,顧郎,什么時候我們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她說,她不想再與他過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想要一生廝守,她再也不要體會分別的滋味。”
    二駙馬描述得繪聲繪色,“大駙馬說,自一年前,府上重遇后,便決定,這一生,都不會再放開二公主的手了。”
    府上相遇
    霍嶺抓住了重點,說著:“是在養病期間勾搭上!?”
    “二公主還為大駙馬做了不少貼身之物,只是生怕別人看到認出來,所以做得極為隱蔽”。
    二駙馬直指大駙馬的寢衣,“比如那件普普通通的寢衣,與宮中女官做的看不出半點不同,但確實二公主一針一線做的。”
    什么?
    大公主聞,猛地扯開了大駙馬的衣袖,確實是極為平常的衣裳
    但
    貼身小衣的針腳,大公主瞳孔震裂!
    她認得!
    二駙馬繼續道:“而后不久,二公主便有了身孕。”
    他語氣嬉笑,分明正挑釁:“大公主,你說二公主的孩子是誰的?”
    整個大殿,安靜的可怕。
    大公主心似乎被一根鋼針穿透,反復扯動,拉扯的血肉模糊。
    她僵硬地扭頭,呆滯第看著她的妹妹,又扭過去看她親密無間的夫君。
    容不得她不信
    “呵,為什么”
    二公主緊繃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再也克制不住,掃落了一地珍饈。
    她怒極:“不要再說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根本什么都不清楚,憑何來評判我們!”
    大駙馬終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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