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駙馬天閹,身體不全,無法云雨
    天閹之人連房事都不能做
    還能讓人懷上孩子嗎?
    顯然是不能!
    所以,竟然是二公主紅杏出墻嗎?
    又是一陣倒吸氣
    有人仗著人多看不到他,終于忍不住:“若二駙馬是身體殘缺不能人道不能生育,那二公主腹中的孩子是誰的?”
    陳貴嬪眼看就快控制不住,起身行禮,金釵碰撞,流蘇聲音清脆:
    “今日除夕,二駙馬飲酒過甚,發了糊涂,還是請二公主與二駙馬回宮,此事容后在議,眼下年關要緊。”
    圣上身姿威嚴依舊,沉默不語,陳貴嬪心中一咯噔。
    從一宮人下毒,到宮人求救,再到二駙馬癲狂赤身,暴露其天殘。
    如今,二公主的私隱眼看就要被公之于眾。
    這好好的除夕,究竟是著了什么瘋魔!!
    堂下容珩沖著其母輕輕搖頭,事關枉死宮人與皇室顏面,顯然圣上不會輕易罷休。
    “我身體有缺”
    二駙馬將衣衫緩緩合上,遮住了他潛藏了二十余年的秘密,將他的身軀如同尊嚴一同遮掩,“各位腦中所想應當都是一致”
    他一邊穿衣裳一邊走到二公主面前,直到跪下,視線與二公主齊平。
    一直以來維持著溫潤如玉愛妻入骨的二駙馬人設。
    如今放肆了這么一出,他反而覺得一身輕松。
    二駙馬勾唇一笑,“是你吧”
    他沒有錯過二公主的半分神情,“利用景和的死,故意引導六殿下,來栽贓害我”
    他忽然咬緊后槽牙,“是你們!”
    他早就厭惡了與二公主裝什么夫妻情深。
    這個女人將他當擺設玩了這么多年。
    如今也該他來給這個女人難堪受一受。
    二公主面色蒼白,那雙水光般的眼眸死死盯著他,充斥著滿腔的怒火,“你要做什么!”
    二駙馬啞然,“魚死網破誰不會呢?”
    “我來告訴你們”
    他指著二公主的臉,毫不顧忌早已經以下犯上:
    “二公主肚子里的那個孽種的父親,她的奸夫到底是誰!”
    二公主眼眶發紅,瞪著他,“你敢!”
    大公主就在二公主身邊,思緒早已經混亂。
    在二駙馬脫去衣衫自證天閹之前,她絕對不會相信,二公主會與人有染。
    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
    但護住姊妹的本能,還是讓她偏了道理,“二駙馬,一定要鬧得這般難看嗎,圣上面前,豈能如此,望自重!”
    二駙馬這才看到大公主,望著大公主雍容華貴的臉,他更是放聲大笑。
    “哈哈哈,大公主,你要是知道她的奸夫是誰,你恐怕就不會這么護著她了”
    大公主愣住,“什么意思?”
    二公主突然抓住了大公主的手臂,神色不正常。
    “大公主,你還真是活在夢里,可憐啊!”
    二駙馬身形不動,手臂卻忽然指向了大公主,“因為奸夫就是你!”
    大公主一怔。
    誰?
    眾人不解,紛紛看去,還以為是他指錯了。
    誰料,大公主的臉色由赤紅逐漸崩裂,轉作蒼白,最先反應過來,她扭過頭,順著二駙馬所指的方向!
    她背后分明是
    四公主、五公主同時驚呼,“大駙馬!”
    容珩若有所思,捻住酒盞的手指緩緩松開。
    鳴棲目光一冷。
    大駙馬驚起,“二駙馬你胡說什么?!”
    圣上目光冰冷,沉聲呵斥:“放肆!”
    大駙馬
    和二公主?
    霍,這是多勁爆的八卦!
    人最喜葷腥之事,早已經將殺人案拋諸腦后,一門心思聽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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