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二駙馬,你這是做什么!”
    大殿之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妃嬪公主及諸位王公女眷一瞬間漲得面紅耳赤,連忙抬起袖子遮住雙眼,連連說著:
    “不知廉恥。”
    大殿之上,一時間,靜得可怕。
    只見二駙馬徒手撕裂了衣衫,露出精壯的上身,腰帶崩開,衣裙長褲跌了一地。
    眾人幾乎所有都盡收眼底
    如何形容:
    便是兵臨城下,精兵良將列陣,而敵城城門大開,卻不戰而還
    不對,應該是
    無法迎戰!
    兵將在,而刀槍崩壞!
    鳴棲一瞬間瞪大了眼睛,目光寸步不移地盯著二駙馬。
    容珩余光里見鳴棲這樣,目光所去,他亦愣住,不過很快,他眼底的暗流便回歸平靜。
    一些不合理在此刻得到了答案。
    容珩:“原來是這樣”
    “你知道什么?”鳴棲赫然看向他。
    容珩倒也不遮掩:“也剛想明白。”
    鳴棲總覺得容珩不像是個看熱鬧的模樣,云淡風起的背后,總在醞釀著什么風暴。
    只是今日,他似乎未曾插手才是
    “怎么會!”
    滿目震驚與不敢置信,但凡是男子,目光都匯聚在了二駙馬的下身
    口中的“成何體統”再也說不出口。
    甚至不約而同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幸好幸好,自己的還是好的。
    容時站得最近,也看得最明白,甚至沒能說得出話來,只是蹦出了幾個字
    “你的”
    二駙馬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既然做得出,自然也不在意眾人或可悲、或獵奇的目光。
    他甚至敞開了衣衫讓他們看得更清楚
    聲音是決絕的蒼涼:
    “說我淫亂不堪,說我窮兇極惡,說我枉為天子之女婿公主夫君。”
    “你們都看到了,我根本不可能”
    二駙馬發鬢凌亂,唇色愈發蒼白,唇邊流出錯亂的笑:“我才是被愚弄之人!”
    “呀!”霍嶺看得露出一聲嘆息。
    鳴棲本不欲窺人私隱,只是二駙馬的動態太快
    她還沒有來得及收回視線,便已經將一切收入眼底。
    眼眸輕輕眨動,鳴棲蹙了蹙眉,吐出幾字,“他竟然是”
    二駙馬早已經破罐子破摔。
    其笑容扭曲,將聲音崩的嘶啞:“我乃天閹!”
    ”如何能調戲侍女,如何能因房時而錯手殺人!”
    “天閹?身為駙馬爺竟然并非完人?”
    滿堂中人恍若被雷劈中,忘記了反應。
    就連二駙馬的親族,震驚得說不出半個字來,只有其母淚如雨下垂下了頭,“我的兒,你又何苦。”
    既然都隱忍了這么久,又何必暴露。
    其父滿心震怒,他從不知情,偷偷看了眼圣上,瞪著夫人,“你怎么敢瞞這種事,這可是欺君!”
    公主的駙馬乃是身體殘缺之人,這根本就是欺君之罪!
    自宮宴開始,有人下毒,侍女告御狀。
    二駙馬再愚蠢也看得出,今日有人不惜代價,要將殺人案栽贓給他。
    那么他也不必在留幾分本就不存在的顏面!
    堂上眾人驚愕不已,大公主”轟”的一聲站起身,也顧不得什么男女之防,猛地看向了二公主,“二駙馬,你怎么會!”
    二公主一反常態,甚至剛才的痛心疾首如鯁在喉,只剩下了死一般的凝滯。
    大公主席上,大駙馬陡然握緊拳,他面上淡然,目光流轉之際,只見圣上的神情已然變得黑沉。
    眾人議論不止,說著說著,所有人看著二公主隆起的肚子,逐漸意識到了有問題。
    “不對啊!”
    “可二公主殿下明明已經懷有身孕,甚至即將生產。”
    眾人目光亂竄,盯著二公主的肚子。
&nbs-->>p;   二公主護住了自己的腹部,整個人逐漸紅得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