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鄉紳怕淹了自己的良田,悄悄堵住了疏通的口子。
結果水位上漲,把重新修好的那段再次沖垮,造成五個村落全淹。
回京后,我便請奏,加入一條律法:災害當前,為謀私利不顧百姓者,無論地位高低,以禍國罪論處。
兩年修訂與爭論,今年三月,已經開始施行了。”
徐睿不急不緩陳述,沉穩從容。
徐恒之看著他,心頭難過。
為這個國家難過。
這樣愛國憂民的太子,竟然被
徐睿,不,應該是,前太子姬如硯。
他看著徐恒之道:“再等幾日,讓無主的山頭被買的差不多,就可以收網。
屆時,想要脫罪,他們只能砸出大把銀錢,掏空家產。
修水渠,購糧的錢都有了。”
萬家。
萬家父子在書房爭論不休。
萬玉霆百勸不聽,他爹一心想再提高萬家在明安縣商界中的地位,擠進城中那些大商豪的圈子,已經認定這是一次跳躍的機遇。
且他只是想先給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
等那些村民哭完,縣令又喊他們商討時,他與那些大商再借坡下驢,開放山林,允許村民上山挖一季草藥。
這既能抱團大商,又不得罪縣令,對以后萬家進城發展有莫大好處。
已經上了這艘大船,如何再退出?
那是不可能的!
萬玉霆也急了,他總覺得此事很危險。
腦子里總浮現出縣令公子波瀾不驚,讓人無法捉摸的身影。
他像是不起眼,又讓人無法忽視。
明明什么都沒做,也沒怎么語,更沒什么攻擊性。
可萬玉霆總有種錯覺,那人像是靜靜矗立的一把隱藏寶劍,在出其不意時,就會給人致命一擊。
他向來感覺敏銳,這次,感覺尤為強烈,更不可能去冒險!
見勸不動爹,他開始口不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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