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幾乎是逃走的。
在陸青青詢問“華生是誰?”的時候。
連帷笠都遮不住他的窘迫。
這是他平生最丟臉的一次!
哦,也許是第二次。
被扒掉褲子時是第一次。
“公子,公子?”
徐恒之一連喊了好幾聲。
才把眼神發虛的人喚回來。
“你剛才說什么?”
“下臣說那些商賈,一個個像是會聞味兒似的!”
徐恒之滿面怒容:“知道衙門這幾日派人試驗套種藥材情況,這個買山頭,那個買山頭,到現在已經有五個山頭多了主人!”
“修水渠的時候各個哭窮,轉頭買糧食,買山頭!
水渠破損還不是他們這些人干的好事!
一個個偷偷扒開口子澆灌他們手里的良田,弄的破洞百出,現在讓掏錢就不干了!
氣死我了!
一群人這是又想團結起來與我虛與委蛇。
公子為什么讓文書正常簽署山契而不阻止?”
“好事。”徐睿說。
“公子說什么?什么好事?哪里好?”徐恒之怒氣未消。
“徐大人沒有仔細讀過最新的大乾律法嗎?”
最新律法?
那天倒是看見師爺在讀,不知道是新的還是舊的。
就算是新的,也改動不了多少,一些細微末節,誰會注意呢?
“還請公子指點。”
有公子在,他還浪費什么時間再去讀一遍律法。
他時間寶貴著呢!
“兩年前,丹陽水渠發生災害,就是如此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