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了了”婦人喃喃自語,眼里冒出熊熊恨意。
早死七八年了。
丁宏時說是身體里長了邪惡的毒瘤,是那毒瘤在作怪,開了一堆消瘤子的藥。
藥沒管用,倒讓丈夫開始腹痛,腹瀉,他就覺得是瘤子長的越來越大了。
他指著肚子說瘤子就長在那里,他感覺到一跳一跳,還是活的。
然后某一天,她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丈夫自己拿剪刀剪開了肚子,已經流干血死了。
肚子里哪有什么瘤子!
“多謝陸大夫。”婦人道謝離開。
第二天晚上,有人往丁宏時家扔了一個饅頭,把他家的狗給毒死了。
重傷養病的丁宏時嚇壞了。
整天精神恍惚,疑神疑鬼的。
加上被寧修文氣到,直接臥床不起。
丁香挺著肚子
來照顧他。
丁宏時悔的老淚縱橫。
“香兒,都怪爹,當時只想著自己那點事,以為寧修文做了官能幫上忙。
卻不想,他真不是個東西!”
丁香知道他爹以前給人治病鬧出過事。
他爹帶著她跟著逃荒的人來到流云村那會兒的事,她隱約還有點記憶。
但她不知道爹犯的是什么事。
“爹,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你好好養傷,家里剩下的錢,你藏好,不要再給我。”
“好,爹藏好,你要是吃不飽,就到爹這來,若是他家欺負你咱們就和離!”
丁香摸了摸肚子,心里發苦。
孩子都在動了,難道讓他以后沒爹嗎?
寧修文雖不是個東西,至少還有秀才的名頭,為了這名頭,她還能忍。
可是,照顧完丁宏時,她回到寧家就聽到母子二人在屋里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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