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養的鴨子,給踩死兩只,養的雞踩死兩只。
帶那死丫頭去地里除草,她把苞米苗拔了一片。
她是攛掇那丫頭從家里帶吃的出來,可損壞了東西,不該賠償嗎?
到頭來陸興旺一家子怨她把孩子帶壞了。
真是氣死,死丫頭天生壞跟她有什么關系!
“哎呀,你也別賭氣,現在你那侄女會醫術,你男人身體不好,還能找她瞧一瞧,干啥堵著一口氣讓自己不舒坦呢!”那人又說。
“我們家的事不用你們管!”陳翠花懟人。
誰知道現在的陸青青是怎么回事!
怪里怪氣的。
不過要是陸青青像上次一樣能帶點好處給她,也挺好。
但讓她上趕著去討好他們家,不可能!
那人朝旁人撇嘴:“哎,這陳翠花脾氣越來越大了!”
丁宏時到底沒坐牢,他手里還是有積蓄的。
只是衙門來人,通知了里正,他禁止行醫的事全村馬上都知道了。
當晚就有人往他家門上潑了大糞。
這幾年,他得罪的人不是一個半個。
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
村里一個早年守寡的婦人,來到陸家。
詢問了陸青青一個病情。
“一個人,原本身體好好的,突然有一天開始喜歡吃土,吃活鳥,吃草紙,那是因為什么呢?”
“這不一定,得看具體情況,有可能身體缺乏某種東西,有可能有寄生蟲,還有可能精神出現了問題。”
婦人道:“我確定他精神沒有問題,他說見到那些東西控制不住,就覺得很香。”
“無法確定,腸內有寄生蟲,和缺乏某種元素都會導致嗅覺和味覺改變。”
婦人咬咬唇:“那若是缺東西如何治,有蟲子又如何治呢?”
“那當然缺啥補啥,有蟲殺蟲了。”
“會有生命危險嗎?”
“哪有什么生命危險,一兩副藥的事,你最好帶著人來看看,這么說都只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