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宋景學有些激動,隨即立馬跟在秦老的身邊,朝外面走去了。
上車之后,車從霧溪山開了下去,一直開了一個小時左右,便來到了西南別苑腳下。
看到那高高矗立的石拱,宋景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經過兩道警衛查驗,車便開到了那座小樓前。
幾人下車之后,郭兆祥早早就等在小院門前了,見到秦老下車,郭兆祥連忙笑著迎了過來:“秦老,今天的空氣格外的好,您老今天的精氣神也格外的好啊。”
秦老呵呵一笑:“天再暖和一些,就能常常出門散散步了,現在這天氣,很多人攔著不讓走哦。”
郭兆祥笑著來到秦老的身邊,將手搭在了秦老的胳膊上:“他們也是為您老好,這兩年的冬天,格外的冷,風直往骨頭縫里鉆。”
秦老聞嘆了口氣:“想當年,寒風刺骨的天兒,在窩棚搭的指揮所都扛住了,現在真是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了。”
郭兆祥聞趕忙勸道:“秦老哦,人老不能以筋骨為能了,這是大自然的規律,并非是您老的問題。”
寒暄了一陣,郭兆祥便將目光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宋景學的身上。
秦老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卻并沒有和郭兆祥介紹,而是在郭兆祥的帶領下,一道進了小樓。
進門之后,郭兆祥便帶著秦老和宋景學朝書房走去。
敲門進去之后,郭兆祥便笑著說道:“領導,秦老到了。”
老人此時坐在書桌后面,正在看書,聽到這話,便抬頭看向了門口的秦老。
二老對視一眼之后,隨即會心一笑。
“還不快進來坐?等著我去接你呢?”老人開了個玩笑。
秦老爽聲一笑:“可不敢讓您來接喲。”
進入書房,秦老與老人寒暄了兩句,老人便看向了秦老身后正在‘站軍姿’的宋景學。
“這位,是宋景學同志吧?”老人的目光突然犀利了起來。
宋景學聞,趕忙上前一步:“老書記,我是宋景學。”
宋景學和凌游第一次來的時候,幾乎想法是一樣的,從進這個門的時候,似乎自己就沒有了秘密,早就被調查過了身份。
老書記打量了宋景學一番之后,便緩緩開口道:“來者皆是客,坐吧,就別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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