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聽了這話,便看向林小茹笑了笑:“林校長費心了。免費看書就搜:你閱讀”
見林小茹都成心打斷了二人的唇槍舌劍了,兩個人自然也就都熄了火。席間,幾人就外婆項蒔一開展了幾個話題。三位女士喝著林小茹特地準備的紅酒,凌游和宋景學,則是喝著宋景學所謂存在這里的白酒。這白酒,凌游剛剛看了,的確是上好的糧食酒,可卻不是什么大牌子,這個口感,自己也從沒有喝過,只不過可以喝的出來,這酒,有些年份,看包裝,這酒瓶自身沒有標簽,可看成色卻能看出,這酒應該是被埋了許多年,絕對是靠歲月沉淀出來的。就在閑聊的時候,林小茹突然和項蒔一說到了當年,凌游的外公安硯之,曾經為她和她的幾名同學,在家中做過一道楓涇丁蹄,這菜,讓林小茹至今都記憶猶新。想到這里,林小茹便來了興致,于是便看向了自己身后的服務員問道:“你們這里,能做這道菜嗎?”服務員不敢應承,只好說道:“女士,我去問一下我們經理好嗎?”林小茹微笑著一點頭:“麻煩了。”片刻后,就見那顧總走了進來:“林校長,您說的這道菜...呃,我們的廚師啊,呃,倒是會做,但是,呃,就是不知道正不正宗,呃,而且時間長了些,您...呃,得稍等一下。”聽著顧總一邊打著嗝,一邊把話說完,眾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了顧總的身上。顧總也覺得自己既尷尬又失禮,于是連忙說道:“實在抱歉...呃,剛剛不知道怎么著,突然就...呃,打嗝了起來,半個小時了,呃,還是不好。”林小茹聞便趕忙說道:“喲,快喝些水,壓一壓吧。”顧總擺了擺手:“試過了,不管用啊,呃。”秦艽見狀也出起了主意:“你憋一口氣呢?”顧總苦著臉說道:“也試過...呃...了。”見狀,秦艽便趕忙看向了凌游:“老公,你給想個辦法吧。”聽了這話,眾人都看向了凌游,凌游沉吟了片刻便說道:“你經常呃逆嗎?”“呃逆?”顧總疑惑道。凌游哦了一聲便解釋道:“就是打嗝。”顧總點點頭:“經常這樣,呃,不算什么大毛病,但是煩人的緊啊,呃...”凌游聽后解釋道:“這是因為某種刺激,所引起的膈肌痙攣的表現,大多數人都會有,但是經常這樣,你就要參與調理了,而且啊,這病,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沒有一個百分百有效的治療手段。”說罷,凌游想了想,隨即問道:“顧總吸煙嗎?”顧總點點頭:“吸煙的。”凌游聞便道:“想要快速解決這種呃逆表現,我倒是有個現成的土法子,不過,一來呢,我怕你不肯接受,二來啊,有沒有大效用,我不敢保證,對于治療呃逆的手段,很多都是民間一樣一樣嘗試出來的,或許針對張三有用,針對李四就無用。”顧總聽了簡直是見著救命稻草了一般,大家幾乎都打過嗝,打嗝說起來,不算病,可打起來沒完,時間久了,也是真痛苦。所以就聽顧總趕忙問道:“您說,有用沒用,我都試試,呃,沒什么不能接受,呃,的。”凌游隨即便說道:“用指甲刀,剪下你兩塊指甲,塞進煙絲里一并吸了,應該會有效果的,如果沒效果,就榨點生山楂汁,或者煎煮一碗橘皮湯,實在不行,就煎一碗生鐵落湯喝了,這都是你現在現成就能找到的東西,其他療法,你就要去準備中藥了,一時間,怕你買不到。”顧總聽后趕忙記下來,同時又問道:“什么是生鐵落湯啊?”凌游聞便回道:“生鐵落,就是生鐵經過高溫之后,掉下來的鐵屑,如果你這里廚房的鍋,是鐵鍋的話,應該也能嘗試刮下來一些,到時候放置在瓦片上燒紅,然后再倒入瓷碗,再加十五毫升食醋,待食醋蒸氣升騰后,加二百毫升溫開水,一次性喝下去。”聽到這個方子的過程如此復雜,顧總一邊打著嗝,一邊連忙說道:“我,我還是嘗試一下前面幾種簡單的,呃,方法吧。”說罷,顧總還不忘對著凌游連連道謝,隨即便出了包房。聽了剛剛凌游的話,宋景學也是不禁驚訝道:“凌書記對中醫一門,還有研究?”項蒔一此時便笑著說道:“他原就是醫生的,自小學習中醫,又是在京城首都醫學院畢業的,這種小偏方對他來說,應該是不成問題。”說這話的時候,一向謙虛的項蒔一,卻突然覺得自豪了起來。凌游見外婆那吹噓自己時,驕傲的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可愛。而這時,坐在一邊的林小茹突然驚呼道:“原來是你。”凌游等人都被林小茹的話吸引了過去。林小茹隨即便說道:“去年,在常委大院,你是不是救了一個因為跑步,呼吸性堿中毒的女人?”凌游想了想,他平時遇著這種事不會置之不理的,平日里工作又多,就算林小茹提示了,他還是沒想起來。可秦艽卻突然想到了,然后說道:“是有這件事,當時我也在場。”林小茹聞便激動道:“那個人,就是我呀,我就覺得,我看到你們夫婦的時候,那形態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我當時被你醫醒后,眼睛和思緒都很模糊,所以只是大致看到了你們的容貌,所以,今天看到你們夫婦,也是沒有想到,你們夫婦,會是那晚救我的人。”說罷,林小茹還看向了宋景學:“那件事,你還記得吧?”宋景學點了點頭:“記得,自然記得,當時我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說,虧得急救的及時又得當,不然也許真就危險了。”說完這話,宋景學趕忙端起酒杯說道:“凌書記,單為這件事,我就得敬你和秦小姐一杯。”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