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書記肉眼可見的如心虛一般躲避了一秒鐘胡三平的眼神。
“胡三平,你少無理取鬧,你的錢,給了村里,給了村集體,又沒揣進我們的口袋里,你和我說不著。”
聽了這話,不光胡三平笑了,就連隨同而來的村民也笑了,紛紛吵嚷起來:
“村集體?我家三代人生在佑山村長在佑山村,我算不算村集體的一員啊?我怎么沒收到三平的錢呢?”
“是啊,到底是誰替我們代表了村集體?同意胡三平建養牛場的,確確實實是我們,可又不同意他建的,是是誰啊?他的錢,又落進了誰的口袋,你們必須給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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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書記眼看情況要失控,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我沒時間和你們東拉西扯,都閃開。”
“不閃開又怎么樣?”
“必須給個說法。”
“對,不能讓他走。”
村民們上前團團把馬書記的車給圍了起來。
馬書記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他本以為自已的威嚴,能鎮住這些村民,現在看來,他甚至有些后悔露面出這個頭,反而引起了更大的矛盾。
馬書記急不可耐,他接到縣里通知去開會,再不出發就真來不及了,于是就聽他恐嚇道:“知道當街攔我的車是什么罪名嗎?都好大的膽子。”
那袁貫軍聞也跟著附和了起來:“再不閃開,都按照尋釁滋事帶走。”
這一番嚇唬,除了胡三平之外,其余一大部分村民還真就吃這套,雖然還在吵嚷,可卻誰都不敢再上前,畢竟都是樸實本分的莊稼人,大多數都是中年人,家里的頂梁柱,誰也不想因為替人討個公道,再落個引火上身。
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凌游不禁被氣笑了,心想你這個鎮黨委書記好的官威啊,都扯到了罪名兩個字上去了。
這會兒,唐杰修好了車,那條輪胎算是徹底報廢了,他只好花錢在那家修車店買了一只尺寸相同的二手輪胎暫時換上,沿著街道找了過來,看到凌游和季堯二人正站在路邊看熱鬧,于是便停車朝凌游二人走去。
走到凌游近前,唐杰點頭打了個招呼,隨即也看向了吵鬧的人群,見雙方劍拔弩張,那袁貫軍臉紅脖子粗的指著胡三平等人威脅,把唐杰氣的牙根癢癢。
“總有這種害群之馬破壞警民團結,這要放在我退休之前,早一腳踹上去了。”唐杰暗暗低語道。
站在唐杰身邊的季堯聽清了唐杰的嘀咕,于是便扭頭笑道:“唐哥,你現在踹他也來得及啊。”
“啊?”唐杰以為季堯是和自已處熟絡了,開始開起自已玩笑了。
季堯卻扭頭認真的說道:“唐哥,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