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津看著王媽,明白她的意思,深吁口氣后,點了點頭,走去客廳。
蘇酥仿佛對他的靠近毫無察覺般,繼續低頭逗著土豆翠花玩。
周平津來到她的面前,盯著她數秒,而后無奈解釋,“酥酥,接到你的電話后,我就立馬往回趕了。”
蘇酥極力忍了又忍,抬起頭來望向他,直截了當地質問,“你打發我出去,就是想背著我去見江稚魚嗎?”
周平津看著她,腦袋瞬間要炸!
他覺得蘇酥真的病得越來越嚴重了?
為什么?
到底為什么?
難道,他的溫柔體貼以及忍耐與遷就,做得還不夠嗎?
可是他真的也快要忍耐不下去,真的也快要崩潰了啊,怎么辦?
“酥酥……”
周平津低頭,閉眼,抬手摁壓眉心,努力將眼底涌起的躁郁都藏起來,壓下去,平心靜氣地解釋,“聚會只有我們五個發小,你要是這么不相信我,我現在讓人把會所監控調出來給你看。”
蘇酥看著他極力忍耐與克制的樣子,忽然就有點兒慌,有點兒怕。
她怕自己真的把周平津逼極了,他又跟自己冷戰,徹底不理自己。
“真的嗎?江稚魚沒有去?”所以,她又服軟,又妥協,退讓。
“我讓人調監控給你看。”周平津說。
蘇酥立馬搖頭,有些慌張道,“不用,我相信你。”
周平津并沒有因為她的適可而止而松了口氣,只有倍感無力。
“沒吃晚飯吧?”他努力朝蘇酥提唇,露出一抹溫柔的笑,“走吧,一起吃。”
“嗯。”
晚上,當周平津躺上床的時候,蘇酥習慣性地往他的懷里鉆。
周平津倒是沒有避開她,仍舊像從前一樣,伸手去摟過她。
只是,當蘇酥主動去吻他的時候,他卻一絲的反應都沒有,更沒有主動回吻她。
“周平津,你是不是對我沒有興趣了?”蘇酥問。
“不是。”周平津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就是累了,睡吧。”
話落,他便關了臺燈,然后閉上雙眼,睡覺。
第二天,周一,是國家經濟座談會召開的日子,也稱為經濟形勢專家和企業家座談會,除了各個優秀的企業家和經濟專家與會外,多位重要的領導也會參加,周平津就是其中之一。
會議為期兩天。
早上洗漱完去衣帽間換衣服的時候,蘇酥以為他只是正常的去單位上班,就只是給他拿了襯衫西褲。
結果,周平津將她拿的西褲放了回去,然后自己去拿了一套深藍色的西裝,又找了一條淡藍色的條紋領帶搭配。
“今天要出席什么重要活動嗎,要穿得這么正式?”蘇酥去接過他拿的西裝問。
周平津想了又想,還是打算將自己要跟江稚魚和趙隨舟一起開兩天會的事情跟蘇酥交待一下。
“酥酥,今天召開的國家經濟座談會,我也會參加。”
蘇酥心情正不錯呢,聞,她明顯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反而笑著問,“哦,很重要的會議嗎?”
“對,很重要,隨舟和江稚魚這次來京城,主要也是為了參加這個座談會。”周平津說。
他真的不想蘇酥像昨天一樣,事后疑神疑鬼。
蘇酥一聽,明顯又是一怔,下一秒,她臉上的笑就徹底散了個干凈。
“你……你可以不參加嗎?一定要參加嗎?”
周平津頷首,“是,我一定要參加。”
“真的不能不參加嗎?”蘇酥望著他,帶了一絲央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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