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小時后,飛機落地,慕勝出了機場,發現那人依舊跟著,他再次掏出根香煙,然后又把那個在雪城就帶在身上的火機從兜里拿了出來。
慕勝注意到,在自己再次拿出火機的時候,對方的神色明顯變了。
慕勝笑了笑,點燃香煙,吞云吐霧著。
一根煙還沒抽完,一輛掛著紅牌,軍綠色的猛士就停在了他面前,慕勝上車,車輛呼嘯而去。
半個小時后,一個電話打到了聶新榮那里。
“聶老,人跟完了,對方有點怪,帶著火機上的飛機,安檢查的時候,他出示了個證件,對方就不管了。”
“出機場后一輛軍車來接的,然后進了軍區大院,我在院外進不去。”
“車牌號是a打頭的。”
聶新榮喝著蓋碗,聽著電話里的匯報:“軍牌a打頭的,司令部的車啊,這人不簡單,既然人家是司令部的人,那你那點跟蹤手段,人家早就發現你了,這一路能讓你看見的東西,都是故意讓你看見的,行了,回來吧。”
九月初的一場大婚,讓雪城的局勢稍作了改變。
陳毅并沒有著急出院,畢竟在名義上他是何天祿的人,如果操之過急,被有心人看到,只能起反方向的作用。
九月中旬,陳毅從療養院里出來,前往酒店。
剛把一輛皮卡停在門口,一名泊車小弟就快跑上來。
“小刀哥。”
小弟眼中滿是崇拜,之前那一場仗,陳毅一人死守一扇門的戰績在這幾天已經傳開了。
對于這些小弟而,老大有多么長遠的眼光,還是有多么深的算計,他們看不到,也不在意,他們這個階段最在意的就是,老大能不能打!
顯然,在他們眼里,陳毅是戰神。
“嗯。”陳毅點了點頭,大步走進酒店,坐電梯上了空中花園,穿過花園后,到了賭場。
“小刀哥。”
“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