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從私人療養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白傲并沒有來看陳毅。
昨天一戰過后,陳毅已經進入很多人的視線當中,從身份上講,白傲并沒有來看陳毅的理由。
畢竟對外,陳毅是何天祿的人。
慕勝推著何天祿走進病房。
何天祿就說了一句話:“昨天一切順利。”
同時,何天祿揚起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戴了一枚婚戒。
陳毅松了一口氣,看了眼跟何天祿一起進來的慕勝。
何天祿控制輪椅坐到一旁。
慕勝看著陳毅這副模樣,嘆了口氣:“感覺你不是在住院,就是在住院的路上。”
陳毅咧嘴:“贏了才有機會住院,輸了連住院的資格都沒有。”
“那倒也是。”慕勝點頭,“你天生就是玩命的命,逃不了的,這次的事我也聽說了一點,剛才來的時候,還聽到有人提小刀哥的名號,下面有幾個年輕小伙子守著門,看樣子是對你徹底服氣了。”
“你倒是比之前成熟了許多,知道要自己收買人心,培養自己的勢力。”
“寄人籬下,始終被動。”
慕勝點了一根煙,然后將香煙塞到陳毅嘴里。
“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了,姓聶的短時間內應該不敢找你的麻煩,我看人還挺準的,那個人老奸巨猾,不敢冒險。”
“準確來說,這個年齡的人都不敢冒險,不然你外公......”
“算了,都過去的事了,也沒必要再說了,總而之,我的事做到了,你要做的事,自己可別忘了。”
陳毅猛吸了口煙:“我說了,我不會拿慕瀾當籌碼,但我答應的事肯定能做到,你這是要走了?”
“嗯。”慕勝點頭,“說出來參加領導女兒的婚禮,也沒法走太久,不然被人盯上了,你的事余波仍在,我估計啊,要過了年,才能散去,對了,有個東西給你看。”
慕勝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