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瑤思考著,她盡可能回想著剛才父親跟陳毅的對話,并不多,也不復雜。
“爸,你是說,喪家之犬?”
“對。”白傲欣慰的點頭,“但準確來說,優勢是,他倆是喪家之犬!”
“而陳毅是那個聰明,膽大的喪家之犬,以及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結合一下,是什么?”
白之瑤張了張嘴,緩緩吐出兩個字:“瘋子......”
白傲吐出一口煙霧,面帶笑容,目光放到了坐在火爐旁的何天祿身上。
“如果讓這么一個瘋子直接待在你身邊,接觸一些核心的東西,我是肯定不會放心的,并且丫頭,雖然你這些年來都在努力的學習,但你的的確確玩不過那個陳毅。”
“雖然他頭發白了不少,看上去也略顯成熟,但眼底那股勁,說明了他年齡不大,不到二十歲!”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子啊,你還記得你不到二十歲的時候,每天想著什么嗎?”
白之瑤臉一紅。
“那時候你被一個野小子騙的連家都不回,如果不是我最后找人把他埋了,恐怕我白傲的家產,有一半都屬于他了吧!”
白之瑤低頭,想到了曾經那段經歷。
“所以,你玩不過陳毅,但能玩過他!”
白傲遙指何天祿。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半身殘廢的人,天天美女環繞,故意給自己打造一個花花二代的形象,這個人,適合你。”
“準確來說,他的身份,結合陳毅的頭腦跟手段,適合你。”
“這個組合很特殊,至少是我招上門女婿這些年來,見過最特殊的一個。”
“何天祿的身份注定他無法對我的產業掌控權產生威脅。”
“陳毅的頭腦跟手段,又能為你提供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