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篝火晚會,在白傲走后,何天祿顯得很沉默。
坐在火爐旁,喝著酒,抽著煙,東西也不吃,一旁的比基尼泳池美女他也沒看,就低頭想著。
“先走了。”
陳毅拍了拍何天祿的肩膀,起身離開。
“陳毅!”
在他走到院落門口的時候,被何天祿突然叫住。
陳毅轉頭看著何天祿。
何天祿深吸一口氣:“這么跟白傲明牌,這條線不要了?”
陳毅搖頭:“這么明牌,就是為了要這條線。”
何天祿不懂:“這還怎么要?你剛說白傲已經威脅你了,他還能用你?”
“用肯定能用,但不會直接用。”陳毅回道,“我告訴他我進山了,他會防著我。”
何天祿張嘴:“那......”
陳毅伸手指著何天祿:“你。”
“我?”
陳毅點頭:“剛剛白傲說咱倆是喪家之犬,我覺得他并沒有說錯,你我都是喪家之犬,喪家之犬,就要有喪家之犬的活法。”
“我剛剛告訴了白傲,你現在這情況是我造成的。”
“但也明確表明,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如果說白傲是個聰明人,在危機即將到來的時代,他應該會做出選擇。”
“我說的并不是我倆的能力會受到重用,只是說,當要選出那么一兩個人犧牲,亦或者對誰做出試探的時候,有兩個既是喪家之犬,又有利用價值的人去無償賣命,又有誰會拒絕呢?”
何天祿坐在火爐旁,火焰在他的瞳孔當中跳躍,映照著陳毅逐漸消失在火焰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