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個心里舒服唄。”何晴道,“趙老二是什么人?也是縱橫天銀多少年的大哥了,被咱倆斷了胳膊,切了食指,拿了彩頭,能善罷甘休?鬧市區動手,無非就是給咱倆惹麻煩,咱倆身上要是沾點啥,這場子肯定不能讓咱倆看了,畢竟擺在明面上的人,底子得干凈才行。”
“而且啊......”何晴看了眼四周,壓低聲音,“我聽到一些小道消息,大老板跟趙老二上面的人交涉了,就說場子的事,對方不想放,但大老板態度強硬,談崩了,恐怕這麻煩不是奔著咱倆來的,而是我爸跟大老板,那晚的事,只不過是趙老二在執行上面人命令的時候,想拿咱倆出出氣而已。”
說完,何晴又恢復正常。
“不過我聽到的也是小道消息,后面那些都是我瞎猜的,我腦子沒你好用,給你說一下,你回頭也想想,看看有啥線索沒有。”
“行。”
兩人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回賭場了。
這個周末陳毅全都待在賭場里,并沒去醫院,賭場也不是很忙,主要是臉上的淤青,陳毅不想讓母親看見。
圈子里爾虞我詐那正常,但孩子受傷,不管什么原因,母親總要擔心的。
這兩天陳毅一直都在化瘀,用了些戚英雄給說的江湖辦法,直到周天臉上淤青下去了,陳毅才敢回醫院。
和母親聊了一會兒,又旁敲側擊打聽了一下趙老二背后的人。
“不清楚,對方不是西北人,外地做生意的老板,一些產業在這邊。”
陳毅又打聽了一下大老板背后的老板,同時問了母親,當年有沒有哪個大人物喜歡一個女人,那女人很漂亮,就是臉上帶著胎記,但后來或因為家庭原因什么的,不得已跟那個女人分開。
對此,陳問梅表示沒聽說過。
“好吧。”
陳毅躺在陪護床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