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后,陳毅跟何晴坐在度假山莊的酒店里。
面前全是海鮮大餐。
“我最近全身是傷,腦袋上的紗布還沒拆兩天,這剛流完血,你就喊我吃海鮮?”
“愛吃不吃。”何晴給了個白眼,“這一頓可沒法簽單,我私掏腰包,三千多呢。”
“吃!我還沒吃過這么好呢。”陳毅拿起一個螃蟹就啃了起來,“上次吃螃蟹還好幾年前呢,我家魚塘里嘗試養了點,結果不會養,大部分死了,就活了七八只,我媽讓我撈起來,跟小微一家分著吃了。”
兩人一陣風卷殘云。
“對了,你螃蟹少吃點。”陳毅對何晴道,“這玩意寒的很,你一個女的,吃多了不好,難受呢。”
“呦,還會關心人了唄?”何晴把剛拿起的最后一只螃蟹放下,“那你吃就不難受?”
“我不一樣。”陳毅把何晴放下的螃蟹抓進自己盤里,“我出身寒門,不怕。”
“你這笑話還真夠冷的。”何晴臉一黑,“為了多吃一口,臉都不要了是吧。”
“民以食為天,人可以不工作,不玩,不學習,但絕對不能不吃飯。”
陳毅振振有詞。
這頓海鮮大餐,何晴要的是白葡萄酒,兩人細細品著。
“其實這幾天我想了下。”何晴開口,“你說那晚的人,會不會是趙老二派來的?”
“他?”陳毅疑惑,“為什么這么說?那人明顯不是奔著彩頭來的,當街動手,圖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