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打地下拳擊賽的時候,能適應那種環境嗎?”
其實說起來,趙閑也是比較正統的教育下長大,非常高壓,行為被束縛。
她平時都能聽見巡邏隊的戰士們冒出一兩句粗話,國罵,有的戰士還有抽煙的習慣,但是趙閑就從來沒有。
他和巡邏隊其他的戰士有些不一樣。
這樣的人,去混地下黑拳市場那種地方,不會格格不入?一秒被識破?
趙閑:“提前訓練過。責任重大,不容有失,不適應也得適應。”當時的紋身除了迷惑別人,也是在提醒自己。
喬雪君:“那除了紋身,你也會像別的人一樣喝酒抽煙,滿嘴臟話嗎?”
趙閑偏過頭,逃避問題:“不說了,睡覺。”
喬雪君看出來了:“那就是有。”
她還真想不出來那樣的趙閑是個什么樣子。
……
聊了半天,趙閑終于稍稍冷靜,不體面的反應也終于控制住了。
夜深,懷里的人也漸漸犯困,他說故事的聲音也低了下去。
看著喬雪君呼吸綿長,這就是入睡了,他又把人抱緊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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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喬雪君晚上睡著都覺得很熱,她甚至在夢里都覺得會不會把雪屋熱塌了。
到了后半夜,看著從懷里滾出去的喬雪君,趙閑又把人攬過來抱住。
反復三次,趙閑聽到她一邊掙脫自己懷抱,一邊抱怨:“煩人。你熱死了。”
趙閑:“……”還沒結婚,這就開始嫌上了。
已經不是她覺得冷讓他快點上床的時候。
即使如此,抱著人,他依舊覺得無比安心。
只要想到喬雪君說要和他結婚,他真的做夢都能笑出聲。
怎么會有這樣,處處都合他心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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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喬雪君跟著趙閑早早起床,去做耐寒鍛煉。
和平常的鍛煉不一樣的是,耐寒鍛煉需要有意識地減衣服,但又不能一下子減太多。
整個耐寒鍛煉將近30分鐘,做完就散。
各干各的活兒。
連續兩天趙閑都會在晚上過來和她一起守夜。
但這兩天母馬都沒什么動靜,要繼續睡在雪屋。
和海堡的談判也還沒有最終確定,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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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紅梅山腳下,采冰隊正在切割冰塊,切完后,他們把冰塊抬到采冰車上。
裝車完畢,滿滿一車的冰磚。
之前和喬雪君聊過的那位姓楊的采冰工一邊用鐵鉤子綁帶固定冰磚,一邊說道:“基地的冰腳馬要養成了,前天我聽喬老師可以用來幫我們拉運冰車。”
“真的?”其他幾人立刻感興趣了,“那些冰腳馬真能來幫忙拉?”
“這還有假?我親自聽喬老師說的,她說等馬再養肥一點就能拉出來干活了。”
“我不信。”有人撇撇嘴,“我們現在就是牛馬。不,牛馬不如。好東西輪得上我們?也就是楊老二你天真。”
楊老二聽見他這么說,皺眉:“你什么意思?”
“你沒聽他們說?這次海堡過來談判,就是要來分我們東西的,咱們基地想合并人家,跟人家談條件,等人家進來了,還不是好東西都給海堡?就像和城里人談判一樣,現在好東西不都緊著城里人?”
他說著,一臉晦氣地道:“早知道當初就去海堡了,或者當初留在城里,等現在再轉來基地,待遇不是高好幾個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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