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音丫頭是斯恩的老婆,那不就意味著韓家那不學無術的二世祖韓湛是斯恩?
太離譜了。
梁總寧愿相信時音是武則天,都不敢相信韓湛是shine集團新任的總裁斯恩。
怎么可能啊?
他的名聲可是京圈內外人盡皆知的差。
差了十幾年啊!
從他在京城圈子摸爬滾打開始,就聽說過韓二少爺的大名。
小時候冷血,車禍現場只顧自已逃生,將父母親哥哥丟棄在盤山公路。
長大了野性頑劣,打架斗毆卷卷有他名,賭場和秦樓楚館處處有他影子,韓氏夫婦一氣之下將他送去m國,三年后接回來,讓他進韓氏磨煉,他卻忍受不住工作的寂寞,整了好多韓氏的員工,讓那些老高層們苦不堪。還膽大妄為,短時間內就敗光公司三個億。
這就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有親哥哥撐腰,被父母寵壞了,只會吃喝嫖賭,囂張跋扈的紈绔少爺啊!跟那商界的傳奇,elton老先生破例給人單開一頁族譜的斯恩,根本畫不上等號,怎么會是同一個人?
梁總皺眉半天,只吐出一句:“你是不是搞錯了?”
“什么搞錯?”
“斯恩啊!韓湛怎么可能是shine集團的總裁?你是在國外分公司待久了,升職調到京城半年,搞不清楚狀況吧!”
“正因為我在國外待得久,才跟斯恩多次打交道!”唐總睨了他一眼,道:“三年前shine財團總部聘請到一名很厲害的財經顧問,我就趁著晚宴去瞧了一眼,跟斯恩打了聲招呼。他與三年前并無區別,真要說點蛻變,那就是現在的他有了妻子更顧家了,比以前少了些鋒芒,讓人更好接觸了。”
“我升職調到京城華威總部,一心只理會公司的事。那些關于斯恩在國內的傳聞,有腦子的人,看一眼就知道是假的。你啊,有空多操心公事,少湊在人堆里喝酒八卦,難怪前兩年會決策失誤被貶去澳洲。”
梁總:“……”
“所以,韓湛真的是斯恩?”
“活生生的人還能有假?”
“那我完了。”
“怎么了?”
“我剛在北側席喝酒,時音與韓家的人起了嘴角,我幫腔著韓家,說了幾句韓湛的不是……”梁總當即找補,“……但時音罵我了,一點面子都沒給,把我罵得狗血淋頭。”
唐總心臟有點痛。
他為了幫扶這個表親的梁某,在公司對他的升職選擇里,放棄了北歐的永久居住權,回到京城繼續牛馬地干活。
西郊的項目是他費了很多功夫才定下來的。
斯恩好不容易答應合作。
伸手就能觸碰到成功果實,梁某忽然插了一腳,幫著韓家的人欺負斯恩的太太,還口不擇地詆毀斯恩。
好啊好。
怎么不算好呢?
“表、表哥——”
“別叫我!”唐總抬起手就給了他一拳頭,狠狠瞪了這沒長腦子的家伙一眼:“今晚斯恩要是為了這件事不簽字,西郊的項目就此黃了的話,你連澳洲都不用去了,直接去非洲挖煤,你適合干體力活,累著了,那張嘴就安靜了!”
“表哥我錯了,那個,我去給時音丫頭道個歉行不?”
“你給你媽墳上上個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