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松開了她,-->>徑直走向了被按著的兩人,微微彎腰,然后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
    他渾身帶著些許冷厲,說:“余文塵,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走,一條是你留下來,一條是留下你的妹妹。”
    余阮阮一怔,心想,她哥哥肯定會讓她走。
    然后,余阮阮說:“江硯,我們是同學,你跟蘇虞是青梅竹馬,跟我不是嗎?”
    江硯瞇了瞇眸子,不緊不慢道:“不是。”
    在余阮阮還想說什么的時候,余文塵卻看向余阮阮,壓低聲音說:“阮阮,你留下,他放我走,我立馬報警。”
    “他敢這么對我們,我就敢讓江硯進監獄!”
    余阮阮瞳孔一縮,像是第一次認識余文塵一樣。
    江硯慢條斯理地站直身子,轉頭看向已經目瞪口呆的蘇虞,挑眉:“怎么樣?”
    蘇虞呆呆地點頭。
    看著前世那個把她玩得團團轉的余文塵,以及余阮阮,此刻渾身發抖。
    狼狽至極。
    她心底當然很爽。
    但是——
    蘇虞連忙抓住了江硯的手腕,小聲說:“這是犯法的。”
    江硯垂眸看她,低笑:“心疼我了?”
    蘇虞點頭承認。
    而江硯說:“跟他們玩玩而已。”
    說完后,大漢們紛紛松開了手。
    余文塵和余阮阮立馬松了口氣,又落荒而逃。
    蘇虞盯著兩人的背影,翹著紅唇:“江硯,你剛才好可怕。”
    他這樣子,想到了前世自己死了后,江硯在自己墳前報仇的樣子。
    一模一樣的陰戾。
    江硯靠近她耳邊,輕笑:“可是我對你,可很溫柔。”
    蘇虞承受著幾個大漢一邊掏出瓜子,一邊磕著,又八卦地盯著他兩的畫面。
    趕緊推了江硯一下,小聲嘟囔:“哪溫柔了?”
    江硯捏住她下巴:“不相信?不如……有時間試試,我到底是兇還是溫柔?”
    蘇虞心跳加速,語氣有點撒嬌地說:“滾!”
    江硯語調懶懶地說:“兇的是你吧?”
    蘇虞:“……”
    翌日,蘇虞沒去學校,因為只有一節課,她讓別人幫她答到,便匆匆地回到了蘇家。
    她現在很少回來。
    回到蘇家后,沒想到,蘇媽此刻在家。
    蘇媽正在家打電話,看見蘇虞后,將電話切斷,然后,對蘇虞說:“女兒,你回來了剛好,媽有件事要給你說。”
    蘇虞點頭,“我也有事給你說。”
    蘇媽驚訝了一秒,“你先說。”
    蘇虞說:“媽,你把我生下來,是不是有個乳娘一直在喂我?”
    蘇媽更震驚了:“啊?我給你說的也是這件事,你那個乳娘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要來京市一趟,你差不多是她喂大的,所以,你跟她也見一面。”
    聞,蘇虞挑了挑眉,心想,來的正是時候。
    她想到了,自己是怎么綁架的。
    其實在蘇虞得知自己八歲被綁架的事,有點耿耿于懷。
    她認為蘇家保姆、管家、保安都備齊了,她一個八歲的孩子,怎么可能被拐走又被綁架?
    甚至認為是蘇爸蘇媽根本沒把她當回事,才出現了這種事情。
    但等她想起來,才知道,原來是身邊人做的事。
    ……
    下午的時候,蘇虞剛準備去接人,但是突然被魏欣一個電話打過來。
    說是老師親自要找她。
    因為她太顯眼了,老師能認識她,魏欣給她答到被抓住了。
    蘇虞沒辦法,只能先回了學校。
    而蘇虞道歉了很久,才被放了出來。
    但是剛出校門,蘇虞后背突然冒出冷汗。
    她瞳孔一縮看著路邊的余文塵,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
    這個時候,余文塵不緊不慢地從一邊走了過來,看著蘇虞,挑了挑眉,說:“忘記說了,你的這位老師,也是我之前的老師。”
    “我只要說你經常曠課,你自然就得回來。”
    外之意就是她被找回來,是余文塵舉報的。
    而且很有可能,余文塵發現了她知道了些什么。
    但是下一秒,一輛邁巴赫停了下來。
    駕駛座的門被打開,江硯下了車,又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緊接著,蘇虞的乳娘就被江硯拽著,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江硯勾著唇,看著余文塵還沒反應過來的表情,聲線懶散悅耳:“那我也忘記說了。”
    “我老婆想要的人,自然得親自送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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