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不解道:“抓我干什么?”
    江硯說:“抓你謀殺親夫。”
    蘇虞:“……”
    敲門聲沒停,蘇虞起身去開門,緊接著,就看見江父一身西服地站在門口,臉色冷淡。
    蘇虞一怔,還沒說話,江父已經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問:“讓江硯出來。”
    話音剛落,江硯不疾不徐地走了出來,單手插兜,一改和蘇虞的散漫,冷冷語道:“出來了,然后呢?”
    江父沒看蘇虞,而是對江硯說:“我找你有話要說。”
    說完后,轉身去了電梯的位置。
    江硯眉頭輕皺,跟了上去。
    江父雙手抱胸,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怎么回事?我給你說的你全忘了?”
    江硯背脊靠在墻壁上,和江父對視,懶洋洋地說:“這不是學您嗎?”
    江父臉色一僵,“好的不學,學壞的?說說,你學我什么了?”
    江硯恢復了以往散漫的樣子,說:“學你,過河拆橋。”
    江父薄唇一抿,因為戒了煙,不然聽了兒子這番話,好歹能抽不少煙。
    “我過河拆橋,沒看蘇虞把你當工具人了?”這是江父有史以來跟江硯說過最多的話。
    也算是父子兩來一直芥蒂蘇虞間接性害死了江氏創始人。
    自然不會把合同給蘇家。
    然后,余文塵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說:“蘇小姐,這是斗不過我,開始找救兵了?”
    江硯睨了余文塵一眼,漫不盡心說:“不是找救兵。”
    余文塵一驚,嘴角的笑意更加濃烈。
    以為江硯不敢跟江之章作對。
    然后,江硯薄唇一勾,玩味道:“是找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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