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打電話聯系了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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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虞問:“阿姨,叔叔和江硯的關系一直不好嗎?”
    江母嘆氣,半晌才說:“何止是不好,你跟江硯關系一般的時候,兩人不像是父子,就跟仇人一樣。”
    蘇虞一愣,繼續問:“為什么會發展成這樣。”
    江母欲又止,最終說:“原因很多,不過現在他們關系比之前好多了,至少兩人能說幾句話了,這得感謝你,小魚。”
    “我?”
    江母在電話那頭點頭:“是啊,如果不是你,我跟我老公已經離婚了,江硯也會跟我去國外。”
    切斷電話后,蘇虞慶幸當初自己沒有放棄江父和江母之間的關系。
    不然,她以后就和江硯沒有任何關系了。
    當然她相信這次,也會讓江父和江硯關系變好。
    有了計劃,蘇虞就找上了江一隅,問清楚情況。
    江一隅正在家里問蘇馳打不打游戲,卻被蘇馳暴躁地說:“草!你要搶我姐,還要從我江哥手里搶我姐,我不打你就算了,你還要跟我打游戲?”
    就這樣,江一隅的電話被切斷了。
    他看著黑屏的手機,五味雜陳。
    因為他回來,交的第一個朋友就是蘇馳。
    就在江一隅煩躁的時候,保姆說:“少爺,蘇小姐找你。”
    江一隅急忙從床上跑下來,連鞋都沒穿。
    然后直接跑到了蘇虞的面前。
    他說:“姐姐,我以為上次的事,你已經不和我玩了。”
    蘇虞沉默幾秒說:“我找你來,是想問問,江硯和他爸之間的事情。”
    她本來以為得好說歹說江一隅才會告訴她,沒想到,江一隅直接翹起嘴角,露出虎牙,侃侃而談道:“那你這是找對人了。”
    蘇虞一驚。
    然后,江一隅就帶著蘇虞上了閣樓。
    蘇家也同樣有這個閣樓。
    閣樓是在別墅的最上面,沒有窗戶,在這種天氣,竟然也很熱,呼吸都有點困難。
    甚至連燈都沒有。
    還是蘇虞將手機的手電筒打開。
    蘇虞看到里面什么都沒有,空空蕩蕩時,江一隅已經在她身后,說:“我記得我哥八歲那年,爺爺奶奶去世,也就是辦葬禮那會,他就被他爸關在了閣樓一周。”
    聞,蘇虞一怔,心臟也猛地收縮。
    江一隅嘆氣:“整整一周,等從閣樓出來后,我哥其實有點郁郁寡歡了,當時還看了醫生,反正等大了一些,他好像對這件事也不在意了。”
    蘇虞心想,估計是這件事讓江硯和他爸有了很深的隔閡。
    但是仔細想想,把自己親生兒子關在昏暗無光又狹小的閣樓一周,確實是有童年陰影的。
    是她也無法原諒。
    但江父真的是這種人嗎?
    其中是不是有原因?
    就在蘇虞思考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道懶散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邊。
    “原來,你已經開始要了解我了?”
    蘇虞一驚,一回頭,就看見江硯已經進來了。
    少年身穿黑色的開衫,腿很長,背脊正靠在墻壁上,在昏暗微弱的光里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江一隅此刻不知道去了哪里。
    蘇虞也直不諱:“嗯,上次不是你說我對你還不夠了解嗎?”
    而江硯已經站直身子,向她走了過來,緊接著,手指就抬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地說:“好啊,那我們可以再深入了解一下。”
    蘇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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