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
    說著,江硯就微微彎腰靠近她,眼神帶著幾分玩味。
    蘇虞腦子一懵,似乎忘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直至江一隅端著兩杯飲料走了進來,在看到江硯后,雙眼瞪得很圓,說:“哥,這里已經不是你的家,不是說不來了嗎?”
    聞,江硯收回手,單手插兜,懶洋洋地睨了江一隅一眼。
    說完后,江一隅把自己親手榨的果汁遞到了蘇虞手里。
    蘇虞還沒接過,江硯已經慢條斯理地拿過他手上的果汁,語調帶著幾分漫不盡心地說:“我未婚妻特意來了解我,我不得親力親為?”
    江一隅一怔。
    隨即,江硯喝了一口果汁,薄唇剛貼在杯口,江一隅連忙焦急地說:“這是我給姐姐榨的!”
    此話一出,江硯勾了勾唇,手指捏緊杯子,懶洋洋地看向蘇虞說:“我喂她喝不行嗎?”
    江一隅沒從江硯的話中反應過來。
    蘇虞已經連忙捂住了耳朵微紅,瞪著江硯,大概就是讓他別說了。
    江一隅不是傻子,一看蘇虞這動作,瞬間僵硬在原地。
    然后,江一隅格外生氣地說:“哥,你這也太過分了吧,竟然用這種方式?”
    但是令江一隅想不到的是,江硯瞇了瞇眸子,不緊不慢道:“需要我糾正一下嗎?”
    江硯挑了挑眉:“這可是蘇虞先這樣喂我的。”
    蘇虞愣怔地看著江硯。
    就連江一隅也呆滯了幾秒。
    江硯說:“我這是禮尚往來而已。”
    蘇虞:“……”
    江一隅怔怔地問:“姐姐,這是真的嗎?”
    蘇虞點了點頭:“真的。”
    說完后,江一隅直接在原地石化了。
    江硯不是說他傳統嗎?
    所以,你們管這叫傳統?
    等蘇虞從江家離開的時候,腦子里還是江一隅說過的話。
    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蘇虞有點輾轉反側。
    不敢想象,江硯被關在閣樓一周是怎么忍受過去的。
    因為江硯還怕黑。
    想著想著,蘇虞根本睡不著了,她直接起床去了隔壁。
    而江硯根本沒鎖門,蘇虞推開門后,看見江硯根本沒睡,正懶散地坐在椅子上,手上還捏著筆。
    江硯穿得是睡衣,棉質的材質,比平時的多了分柔軟。
    蘇虞走過去,以為江硯是作業沒有寫完,她剛想調侃他幾句。
    只是當她走過去后,發現江硯寫得并不是作業,而是之前老師給她布置的金牌班一個月總結書。
    她微微一怔。
    然后反應了過來。
    之前老師是提過作為金牌班的班長,每個月要以書面整理出報告交上去。
    但是她也從來沒有交過。
    老師也從來沒有問過她。
    原來都是江硯替她寫了,又替她交了。
    蘇虞小聲地說:“江硯,你怎么對我這么好?”
    聞,江硯放下筆,薄唇輕勾,眼底閃過玩味,說:“這不是讓你欠我得更多嗎?”
    話音一落,蘇虞一怔,下意識問:“啊?”
    江硯看著女孩詫異的眼神,挑了挑眉說:“又裝傻?”
    蘇虞:“……”被看穿了。
    在江硯的視線中,蘇虞在另外一張椅子坐下,她一邊看向江硯,一邊說:“江硯,你這樣我怎么還你?”
    其實她是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
    無論是誰,她都會想法設法還人情。
    到了江硯這里,她還一個人情,又來一個,永遠都會有新的人情要還。
    江硯說:“不用還了。”
    蘇虞-->>一愣,怔怔地看向江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