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閑了我去找你,咱們再喝點。”
卻被秦慕風拒絕了,他晚上還要跟媳婦兒在一起,不想讓媳婦兒聞到自己一身的酒氣。
“不喝了,已經把酒戒了。”
“戒了?慕風,你以前可是最能喝的。”
“那是以前了,現在不喝了。”
陸承洲倒沒有勉強,人家堅持不喝,他總不能強按著人家喝。
他們分開后,秦母道:“之前跟秋月打過架的那個女人說她男人就是當兵的,不會是這個小陸吧。多好的一個小伙子,要真是娶了那樣一個不講理的媳婦兒,就有點虧了。”
“個人有個命,他這個人雖然不錯,可能他就喜歡那樣的。不過也說不定,或許這村里還有其他當兵的,那個婦女的男人另有其人呢。”秦秋霜說。
秦秋月則沉默不語,她不打算告訴他們陳玉芳就是陸承洲的妻子,更不會把陳玉芳出軌的事情說出來,萬一家里人不注意傳出去,就會對陸承洲的名譽造成打擊。
她不喜歡挑事,不管是別人的事還是自己的事。
鐘綰綰好像吃到了瓜,問秦母是怎么回事,秦母便把那天的事告訴了鐘綰綰。
“那天你沒在家,我們也就沒跟你說,畢竟不是什么讓人愉快的事。”
秦母這么一說,連鐘綰綰都要為陸承洲感到可惜了。
“那個女人極可能就是陸同志的妻子了,以后咱們跟陸同志說話的時候都注意點,盡量不在他跟前提他媳婦兒的事,以免傷了感情。”
“不會說的,他要是主動提起,咱們也盡量找話題接過去。”
陳玉芳來到田地,看到了正在地頭干活兒的秦秋月,冷臉放狠話道:“我男人已經回來了,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