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全家個個早起,鐘綰綰也不例外。
村醫在農閑的時候給人看病,遇到秋收也要去地里干活兒,遇到有人生病,還要兼顧給人看病。
鐘綰綰沒啥不想干的,很久沒跟家里人在一塊干活兒了,正好去地里活動活動。
再說家里的兩個小朋友都下地了,她能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裝了滿滿一大壺靈泉水,多少能幫家里人消除些疲憊。
他們一家人往地里走,忽然有人叫住了秦慕風:“慕風。”
秦慕風回頭,“老陸。”
一個身材筆直,大約不到三十歲的男人,他周身氣質冷硬,闊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有的人干某種職業干久了,身上的氣質就會與職業相契合,鐘綰綰猜測他應該是一位軍人,因為他和秦慕風身上的氣質很像,但他們又各自有各自的特點。
陸承洲走到秦慕風跟前,詫異地問:“老秦,你不在京市怎么跑這兒了?”
又看看秦慕風身邊的其他人,老人大人小孩都有,有和秦慕風長得像的,難道這些都是他的家人。
這么拖家帶口的,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秦慕風道:“我們全家下放到這里已經兩個多月了,因為我們家以前是資本家,逃不過的。不過,我我們在這里也挺好的,終于過上了我希望的田園生活。”
“你真夠樂觀的。也是,部隊里向來無堅不摧的兵王,身體強,精神更強,有什么是能打倒你的?”
“你呢,老陸,回來探親?”
“是,順便幫家里人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