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綰綰很確定地說出了一個字,卻引得那兩個老家伙的唏噓。
他們可是連許老是什么病都查不出來,這小丫頭真的行?
常老怒瞪著他們,“咱們打個賭,要是小鐘同志真的把許同志治好了,你們當怎樣?要不一人喊我一聲爺爺吧,要是小鐘同志失敗了,我就喊你們爺爺。”
那兩人本來不想打賭,畢竟打贏打輸都沒什么利可圖,不過他們很想聽到常老喊他們爺爺,所以就答應了。
“行,哪邊贏哪邊就當爺爺,輸的那邊當孫子。”
鐘綰綰既無語又好笑,這些人在醫學界都不是簡單的人物,而且都一把年紀了,居然也能如此幼稚。
她根本不在乎那兩個老家伙的看法,她來的目的只是救人,而她也只要得到病人家屬的認可就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常老悄悄問鐘綰綰:“他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說來也是慚愧,他們好幾個人至今都沒能把許老爺子昏迷的原因找出來。
“全身都有問題。”
“全身,那我們怎么什么都查不出來?”史炳文說。
鐘綰綰搖了搖頭,只能在心里稱他們一聲老廢物。
她臉色凝重,看了眼家屬:“我給老爺子治病的時候需要安靜,請大家盡量不要待在這里,讓常老在這里協助我,另外也可以留下一兩個家屬。”.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