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這里。”許老太太說。
“我也留下來吧。”許家大兒子說。
這兩個都是最有權威的,也是最有資格留下來的,他們發話沒人反對,其他人則都要出去。
大兒媳和二兒子出去了,二兒媳卻猶猶豫豫,走到鐘綰綰跟前,問:“你真的能治好我公公?你可不要瞎胡鬧,要是把我公公治死了,你可就是殺人。”
鐘綰綰對自己的醫術很有把握,不會有任何風險。
就好比給發燒的病人打退燒針一樣。
不過老二媳婦兒這么說,她就得許家人簽一份協議了,幾乎等同于手術同意書。
她一提出來許家人就同意了,許家在場的所有人都得簽字,二兒媳不情不愿,也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你要用什么辦法給我公公做治療?”
鐘綰綰淡淡瞟她一眼:“你猜!”
老太太斥責二兒媳:“麗紅,你怎么一直問?人家醫生自有自己的一套技術,你問那么多干嘛?”
老二媳婦兒黑著臉出去了,史炳文和沈煥卿還不知道許老得的究竟是什么病,鐘綰綰要怎么給他治療,兩個人既覺得鐘綰綰是因為沒真本事而賣弄玄虛,二來也是真的感到好奇。
許老究竟得了什么病,鐘綰綰又要用什么辦法給許老治病。
這里不是手術室,肯定不用開刀做手術,如此,他們就更加好奇了。
常老驅趕他們:“你們兩個趕快出去,別杵在這里礙事。”
他們便求助于鐘綰綰,史炳文說:“小同志,我們兩個能留在這里嗎?哦,讓我一個人留在這里也行。”
沈煥卿推了他一把:“去去去,去你的,你出去,我留在這里。”
“抱歉,你們兩個都不能留在這里。”鐘綰綰說。
于是,那兩人便互相對視了一眼,好像誰看誰都不順眼,然后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