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資本家吧?資本家就是不一樣啊,瞧瞧人家臉上戴這是啥玩意兒,咱們這么多人就沒有一個戴這種東西的,就她一個人搞特殊。”
她這么一說,周圍的視線便齊刷刷朝鐘綰綰這邊射過來。
整個車廂里只有她一個人戴著口罩,顯得有些特別。
這是個物資匱乏,且以窮為榮的年代,一般人能吃飽穿暖就不錯了,很多人連出門都沒有像樣的衣服,更為甚者一家人同穿一條褲子。
所以,鐘綰綰戴個口罩就顯得尤為奢侈了。
鐘綰綰知道出門在外,接觸的人多,難免會碰到極品。
特別是在火車上,人不僅多,還天南海北的不認識誰,也不怕得罪誰。
她瞧著說話的是個老太太,立刻懟道::“我戴口罩礙著你事兒了?讓你身上疼了,還是讓你呼吸困難了?還是花你家錢讓你給我買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住海邊,管的可真夠寬的。
你看不慣我戴口罩,那你怎么不去管管醫院里的那些醫生和護士?他們上班都戴著口罩,你別讓他們戴啊,你告訴他們,他們都是資本家。
你在這里批評我,搞得自己好像個領導似的,有本事你去批評他們啊。
是不是你仗著自己年紀大了,專門欺負我這個弱小的小年輕?這是個公平的社會,別以為仗著你自己年紀大就能欺負人,”
老太太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我就說了你一句,你卻說我這么多,到底誰欺負你了?我看你是欺負我。
讓大家說說,你這是不是資本家做派?我們大家連飯都吃不飽,衣服都穿不暖。你還戴口罩,這明顯跟我們不是一個階級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