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綰綰白了那老太太一眼:“我看你身上穿的挺好的,至少比我穿的好,你才是資產階級吧。”
“我,我不是。”她忽然大喊著:“大家快看啊,這里有一個資本家,咱們都沒戴口罩,就她自己戴口罩。咱們把她的口罩摘下來,一起批判她。”
鐘綰綰一個大耳刮子呼過來,讓她閉了麥。
有的人就是賤,明明不關她的事,她非要找存在感。
老太太不甘心,就伸手去抓鐘綰綰地口罩,被鐘綰綰抓住身上的軟肉,狠狠擰了幾把,疼得她嗷嗷直叫,順著過道退了好遠。
鐘綰綰冷聲警告她:“別以為你仗著自己年齡大,就能為老不尊,為所欲為,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乘務員,乘務員呢,我要去找乘務員。”
她估摸著自己不去找,這個老太太也會去找的,倒不如先下手為強。
她很快找來了乘務員,告訴乘務員老太太污蔑自己是資本家,還想搶自己的口罩。
“同志,我和她素素不相識,她看到我就一個勁兒的詆毀,我要她向我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她剛才打了我,打得我臉好疼。”
老太太惡狠狠地向乘務員告狀,態度依然囂張。
乘務員看了一下她的臉,“沒什么事,不過,這件事是因你而起,你先開口詆毀這位同志的,人家戴口罩跟你有什么關系,那是人家的自由,能妨礙到你嗎?給人家道個歉吧。”
“還要我跟她道歉?”老太太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