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璟面色如常,“我缺個司機。”
她不可置信。
所以,傅硯璟特地在這里等著自己,只是為了奴役她?
溫今也說,“我的車技很一般。”
傅硯璟松了松領帶,“我上次已經見識過了,速度堪比烏龜。”
嫌她慢還要她開車,傅硯璟究竟是什么癖好?
但這些腹誹的話只能留在心里,溫今也面無表情地接過車鑰匙。
修剪圓潤的指甲不經意劃過傅硯璟的虎口,也不知怎得就留下一道紅痕。
傅硯璟睨著她,“心里對我頗有怨氣啊?”
溫今也:“不敢。”
傅硯璟散漫笑了笑,這次沒坐副駕,拉開后座的門心安理得坐了進去。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透過后視鏡,溫今也能看到他微斂起的眉宇間,倦意流淌。
車內空間靜謐。
直到她冷不丁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的沉寂。
恰好前方紅燈,溫今也接起,是宋在縝打來的。
他這會兒或許意識清明了幾分,聲音不再是帶著酒意的含糊,“姐姐,你回去了嗎?抱歉把你自己留在那里。”
“我已經往回走了,不用擔心我。”
“你不會生我氣吧?”
溫今也疑惑,“當然不會。”她禮貌叮囑,聲音溫和,“你今晚喝得不少,照顧好自己。”
紅燈秒數進入倒數,溫今也牢記“行車不規范,親人兩行淚”的口訣,“我在開車,先掛了。”
宋在縝放緩的語調里似有不舍,“好,姐姐。”
然而將手機收時,溫今也才透過后視鏡發現,原本假寐的男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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