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壓抑的竊竊私語,很快便發展成為半公開的討論,最終化為了難以抑制的憤怒譴責。
首里王宮內,一間奢華卻彌漫著濃郁藥味的寢宮內。
衰犬雄半躺在一張寬大的臥榻上,原本兇悍的三角眼中布滿了焦躁。
他下身蓋著錦被,但依舊能隱約看出其下身體的僵硬和不自然的姿態。距離那場令他恥辱至極的閹割之傷已過去數日,在重金聘請的名醫拼死救治下,那枚被找回來的“寶貝”總算是勉強縫合了上去,止住了大出血,保住了他一條老命。
然而,命是保住了,但某些功能……卻似乎徹底離他而去了。
更讓他怒火攻心的是,這幾日,首里城內乃至整個琉球,不知從何處刮起了一股邪風。
各種關于他弒君篡位的流蜚語,傳得沸沸揚揚,甚至連細節說得有鼻子有眼。
更可恨的是,關于那個傀儡并非王室血脈的傳也愈演愈烈,什么生母是低賤妓女的說法都出來了。
這些惡毒的謠無孔不入,甚至傳到了他的耳中,讓他感覺自己仿佛成了一個被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窺視的小丑。
他下令嚴查,抓了無數人,打死了幾個“嚼舌根”的侍女,卻根本無法遏制這股歪風。
這背后若是沒有那只北境母狐貍和她那幫可惡的同黨在推波助瀾,他死都不信。
“混賬!一群廢物!連點流都遏制不住!”衰犬雄猛地一拍床榻邊的矮幾。動作牽動了身下的傷口,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讓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滲出冷汗,臉色更加難看。
就在這時,一名近侍顫巍巍地端著湯藥進來:“主上,該用藥了……”
“滾!”衰犬雄正處于暴怒的,看也不看,反手一掌狠狠扇去。
“啪嚓!”藥碗被打飛,砸在地上摔得粉碎,滾燙的藥汁濺了那近侍一身,燙得他慘叫一聲,卻不敢有絲毫怨,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接連的壞消息和身體的痛苦,讓衰犬雄心中的暴戾達到了。
他急需發泄,急需證明自己依舊擁有掌控他人生死,征服女人的能力。
他猛地朝外吼道:“來人!把柳夫人給我叫來!”
很快,一名身著艷麗紗裙的年輕女子,瑟瑟發抖地走了進來。她是衰犬雄頗為寵愛的小妾柳氏。
“過來!”衰犬雄眼神陰沉地盯著她。
柳氏嚇得渾身一顫,挪著小步,怯生生地走到床邊。
“伺候我!”衰犬雄命令道,眼中閃爍著扭曲的欲望。
柳氏不敢違逆,顫抖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為他解開寢衣。當看到那依舊滲出黃紅色污跡,形狀怪異丑陋的下身時,她胃里一陣翻騰,強忍著才沒有吐出來,臉色更加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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