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寂唇角不自覺微勾,他驀地轉身,大步朝謝薔走去,高大挺拔的身軀停在女孩面前,近乎可以稱得上溫柔的視線,垂落在了她的臉上。
“謝薔,”他輕聲開口,“我不能親自來把好消息告訴你嗎?”
這還是謝薔第一次見他這么輕柔的說話,帶著獨屬于成熟男人的沉穩與溫柔,極具侵略性的視線緊緊鎖在她的臉上,讓她一時心跳加快,無法直白地與他對視。
她真的很吃這種男人啊!
謝薔不自覺低下頭,輕嗯了一聲,“能的。”
一旁的少年瞬間黑了臉。
森寂本來還有些忐忑,聞心中那種打鼓的不安感瞬間煙消云散,他瞥了眼蒼九,唇角露出幾分挑釁,“她說可以。”
她愿意見他。
她真的不討厭自己了。
這樣的認知,讓森寂生出幾分隱秘的歡喜,心口長久以來無法填補的空洞,像是塞進了棉花般變得酥酥癢癢的。
可那棉花畢竟是有縫隙之物,無法完全填補那充斥著自卑與墮落的空洞。
要塞更多、更滿才行,直到完全沒有縫隙
“那”男人抬手,掌心壓住了謝薔放在桌面的手背,整個身體傾覆過去,“我可以留下來嗎?”
他眸光專注地盯著她,“我們好久沒有凈化了。”
這還是森寂第一次主動要求凈化,謝薔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她答應得也太痛快了。
森寂眉眼一松,眼底不禁閃過笑意,隨即那雙碧眸漫不經心地掠過蒼九,帶起幾分微妙的挑釁,“蒼戰術官,在一旁看著應該很無聊吧,要一起嗎?”
蒼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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