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挑釁,也太小兒科了吧。
蒼九上前一步,拉住了謝薔的另一只手,瞇著眸笑道,“既然森指揮官這么大方,那么我就卻之不恭了。”
“反正”銀發少年拉起謝薔的手掌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話說得模棱兩可,“我們這樣已經很多次了。”
森寂面色稍沉。
原來她已經私下給蒼九凈化很多次了。
明明向導給哨兵凈化的行為很正常,可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
盯著蒼九臉頰上的手,森寂抿緊了唇,少許,竟是也抬起了女孩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溫暖的精神力,透過臉頰滲入進去,一點點撫平心中的躁悶,那種不舒服感頃刻間消散,如同多年仇恨終于得報,身心皆是暢快無比。
他眸光微微閃爍,看向了蒼九。
蒼九不甘示弱,將謝薔的手一點點往下挪,最后停放在了自己的喉頸處。
他朝男人得意挑眉。
森寂臉色微黑,手指僵硬地挪著謝薔的手,女孩的指腹在臉上一點點劃過,泛起陣陣難以忍耐的酥癢,他最終還是選擇掀起她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喉頸上。
蒼九輕哼了一聲,唇角勾起一抹壞笑,隨即握住謝薔的手腕,在她掌心貼在唇瓣上輕輕一啄,似笑非笑地看著森寂。
森寂的臉色瞬間又黑又紅,他抬起謝薔的手腕,嘗試著向唇瓣靠去,可終究抵不住心中的羞恥感,最后輕輕啄在了她的手腕上。
蒼九無聲開口:你,不,行。
森寂挫敗地別開頭,只感覺唇瓣又麻又燙,像是有火螞蟻經過一般。
一旁圍著謝薔焦急轉圈的天狼,也是按捺不住了,趕緊跳下桌子,跑去門外叼住墨隱的衣角,把他往里面拼命地扯。
死木頭,你給點力啊!再不主動,小貓咪眼里就沒有你了!
墨隱紋絲不動,沒有接收到謝薔準許進屋的命令,他絕對不可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