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今天喬星月會帶著安安寧寧過來,給奶奶扎銀針。
謝中銘特意給安安寧寧帶了糖油果子。
他把兩串糖油果子,遞到安安寧寧面前,“安安,寧寧,叔叔特意給你們買的。”
安安寧寧接過糖油果子剛想說謝謝,喬星月把兩串糖油果子拿過來,塞回謝中銘的手里,“謝謝謝團長,安安寧寧最近牙齒不太好。你自己留著吃吧。”
全程,她沒看謝中銘一眼。
她想著前些天,謝中銘誤會她腳踏兩只船,同時吊著明哲和陸硯池兩個男同志的事情,就想和他劃清界限,保持距離。
心中多少有些生氣,便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
然后牽著安安寧寧,又準備走。
這樣清冷的喬星月,讓謝中銘胸口發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難受什么,“喬同志,你的傷好些了嗎?”
“不勞謝團長費心。”喬星月牽著安安寧寧往外走,她邊走邊答,只差一步就走出堂屋了,“已經好很多了。”
“喬同志,我送你和安安寧寧回去。”
謝中銘忙把手中的糖油果子,塞到黃桂芳的手里。
挺拔如松的身影,大步追上去。
在堂屋的門口,又將母女三人擋了下來。
謝江也在身后附和,“是啊,喬同志,讓中銘送你們回去吧,天已經黑了。”
喬星月仍舊沒看謝中銘一眼,回頭對謝江禮貌一笑:
“謝師長,就不麻煩謝團長了。謝團長是娶了媳婦的人,我怕他送我們回去,有些心術不正的人看見了會說閑話。”
“我一個寡婦帶著孩子,倒是沒什么。就怕到時候影響謝團長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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