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臉色僵硬,喬星月故意問,“盈盈妹妹,你不會不愿意用這個法子吧?我們祖祖輩輩學針灸,都是這么過來的。盈盈妹妹要是害怕疼,那就算了。畢竟這個苦不是一般人能吃的。”
鄧盈盈哪敢說自己不愿意呀。
是她自己說的,為了減輕奶奶的痛苦,她什么苦都不怕。
要是說不愿意,豈不是承認自己吃不了苦,不是學針灸的料子?
只好硬擠出笑容來,又硬著頭皮,點點頭,“當然愿意!”
“那就好。”喬星月的乳腺這會十分通暢。
她把本子合上,還給鄧盈盈,拍拍她的肩,“這個法子苦雖苦,但是最管用。你每天對著自己扎個七八遍,堅持幾天,以后你肯定下針如神。而且盈盈天賦極高,照著這個法子練下去,肯定很快就能超越我。”
說完,還不忘在謝江面前,夸贊道,“謝叔,盈盈真的是個好苗子。而且她天賦高,又肯吃苦,很不錯。”
謝江也十分滿意地點點頭,“盈盈,加油!”
鄧盈盈硬著頭皮點點頭,心里卻已經苦成了黃連。
幾十處穴位,每天扎個七遍八遍。
那她每天不得自己扎自己幾百針呀,媽呀!這皮肉之苦,她哪里受得了。
可自己給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鄧盈盈硬是不敢說半個不字,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十分懂事的模樣,笑盈盈道:
“星月姐姐,謝謝你如此耐心地教我。我肯定好好學。”
“加油!”
喬星月乳腺通暢地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隨即和謝江黃桂芳告了別,準備領著安安和寧寧回去了。
天色也不早了。
她剛剛牽著安安寧寧,準備走出堂屋。
這時,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走進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