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覓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抿著唇,喉嚨的哽咽幾乎壓制不住,變成壓抑的低泣聲。
傅凜鶴看了她一眼,上前一步,傾身抱住了她。
他沒說話,只是緊緊抱著她,手掌一下一下地輕拍著她肩,無聲安撫。
時覓邊哭著邊稍稍推開了他,眉眼低垂著,沒有看他。
傅凜鶴任由她推著,手臂還虛抱著她,人也沒看她。
時覓吸了吸鼻子,稍稍平復了下情緒,低聲開口:"傅凜鶴,我是真的想重新開始生活的,你能不能別再出現了?融入你的世界太難受了,你也好,你身邊的人也好,你們每個人都讓我覺得難受,你們能不能都別來打擾我了,我真的很討厭這種生活。”
傅凜鶴看向她,眼眶依然微微發紅,黑眸緊緊盯著她。
時覓已經紅了眼眶:“我要上課,我跑不了,可是,你們能不能都別出現了?我已經躲你們躲到這么遠來了,我連孩子我都……”
她說不下去,只是無意識地任由手指緊緊拽著他的衣袖,哀求他。
傅凜鶴黑眸依然只是緊緊盯著她不放,沒有點頭,也沒有開口,就這么動也不動地看著她,但握著她手臂的手掌有些失控地收緊,但在看到時覓微微蹙起的眉心時又像恍然般松了開來。
“傅凜鶴?”時覓嗓音軟軟的已帶了哭腔,低聲哀求。
傅凜鶴狠狠瞪著她,她從沒以過這樣的軟弱的姿態求過他什么,但現在,她用著最軟的姿態逼他做著最殘忍的事。
“我可以保證不讓他們任何人再來打擾你。”最終,他啞聲開口,選擇了部分妥協。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