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眼底那圈明顯的烏青,鳳眸里閃過心疼和……得意。
“我是你的男人。”他低聲回答,嗓音里還帶著情事過后的沙啞,性感得要命。
姜窈被他這句話堵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憋過去。
這男人,什么時候學會說這種騷話了!
她羞憤地拉過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蒙了起來,甕聲甕氣地宣布:“我不管!從今天開始,分房睡!”
陸津州聞,低聲笑了起來。
他掀開被子,俯下身,將那個企圖逃避的小鴕鳥連人帶被地抱進懷里。
“晚了。”他貼著她的耳朵,用溫熱的氣息,吐出兩個字。
然后,他用行動,向她證明了,什么叫做“一夜奮戰到天明,只是剛剛開始”。
……
接下來的幾天,姜窈幾乎是在床上度過的。
白天,陸津州去部隊。她就癱在床上補覺,偶爾起來畫幾筆設計稿。
晚上,陸津州從部隊回來。她就……繼續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
她嚴重懷疑,這個男人是想把在滬市那段時間缺失的親密,一次性全都補回來。
直到姜窈以“再不節制就罷工”為要挾,陸團長才終于有所收斂。
這天,姜窈終于能直起腰,走出臥室。
她看到陸津州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塊布,專注地擦拭著一把锃亮的軍用匕首。
他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背心,裸露出的臂膀線條流暢而結實,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
陽光落在他專注的側臉上,刀鋒的寒光,映在他深邃的眼底。
這一幕,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張力。
姜窈的心,不爭氣地漏跳了一拍。
她走過去,從身后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陸團長,在磨刀霍霍,準備對付誰呢?”
陸津州擦拭的動作一頓。他放下匕首,反手將她拉到身前,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他看著她,簡意賅。
“又來?”姜窈瞪大了眼睛,雙手護在胸前,一臉警惕。
陸津州看著她這副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他捏了捏她的臉,將一份文件遞給她。
“年底,軍區有一次大規模的實戰對抗演習。”
他斂去笑意,神情變得嚴肅,“我的對手,是他。”
姜窈接過文件,當她看到紅軍總指揮那一欄,簽著的那個名字時,她的眼神,也冷了下來。
魏徹。
那個在背后出陰招,想毀了她的出廠訂單,讓她身敗名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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