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遠,你個狗娘養的,你敢這么對我,你給我等著。”
“林雯雯,你能不能別發瘋?聽我說,你知道許淮寧嫁的人是陸家嗎?”
林雯雯梗著脖子,“我為什么要知道?她是什么人,關我屁事!我就知道那家人撿了個破爛貨,他是被許淮寧愚弄了。”
“聽著,不知道陸家是誰,你回去問問你爸,咱y市當年的一把手就是陸沉舟的爺爺,他爸爸是校長,叔叔是房管局領導,陸沉舟也不是等閑人物。”
林雯雯的手腕被沈明遠鉗得生疼,但更讓她心驚的是他剛才的話。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怒火卻漸漸被一絲慌亂取代。
“你……你騙人!”她的聲音明顯弱了幾分,卻仍強撐著不肯服軟,“許淮寧那種女人,怎么可能攀上陸家?”
沈明遠見她不再掙扎,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松,但依然沒放開她。
“當然了,我沒必要撒謊。”要是許淮寧后臺不夠硬,他能不報復回去?
“陸家現在雖然低調,但在市里的關系網深得很。你爸好歹是行長,難道沒跟你提過陸家?”
林雯雯的臉色變了變。
她爸是財神爺,哪怕是個副的,每天來找他辦事的人也不少。林雯雯被捧的飄了,眼里再沒有別人。
“所以你就慫了?”林雯雯眼里又竄起怒火,“沈明遠,你平時不是挺能耐的嗎?怎么,現在知道許淮寧有靠山,就連屁都不敢放了?”
“你懂什么!”沈明遠突然一把將她推開,“總有一天,我會讓許淮寧跪下來求我。”
林雯雯倒吸一口冷氣,在她的印象里,這個男人永遠游刃有余,哪會像現在這樣氣急敗壞。
“那、那我們就這么算了?”她的聲音開始發抖,不是害怕是不甘心,“許淮寧當眾扇我耳光,罵我是狗。”
“誰說要算了?”沈明遠突然冷笑一聲,眼神陰沉的嚇人,\"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陸家再厲害,能24小時護著她?”
林雯雯的眼睛亮了起來,她太熟悉沈明遠這個表情了——每次他算計別人時都是這樣。
“你有辦法?”
沈明遠松開她,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被抓皺的衣領。
“女人最看重名聲,就說她和我早就睡過了,我就不信憑陸家的家世會要她。”
林雯雯只聽了上半句,氣的雙眼泛紅,追問道:“你真跟她睡過了?”
“當然沒睡過,我是那么隨便的人嗎?”
林雯雯嘟嘴,“那也難說,你對我就很隨便,在床上如狼似虎的。”
“你跟她不一樣,我不喜歡沒胸沒胯的,就喜歡你這種前凸后翹,一只手不能掌握的。要是真睡過,我舍得讓你去毀她名聲?\"
這句話像蜜糖般澆在林雯雯心頭。
林雯雯的指尖在沈明遠胸口畫著圈,方才的怒氣已化作黏膩的撒嬌,“那你得發誓,這輩子只碰我一個。”
她踮腳在男人下巴咬出個牙印,卻沒看見對方眼底閃過的譏誚。
女人,果然智商低。
沈明遠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怎么,現在知道吃醋了?散播謠這件事,女人出面最合適。陸沉舟的后媽在糖廠工作,你想辦法透露給她。”
林雯雯的嘴角慢慢揚起一個猙獰的弧度,“我要讓她在所有人面前丟盡臉面!”
“這就對了。”沈明遠拍拍她的肩,突然皺眉“嘶”了一聲,捂著剛才被林雯雯抓傷的臉。
“你先跟我去醫院,要是讓人看見我這臉,我還怎么見人?”
林雯雯這才注意到他臉上的傷痕已經滲出血絲,她突然有些心虛,伸手想碰又縮了回來。
“活該!誰讓你攔著我......”
——
陸沉舟把許淮寧送回家,轉身又出去了,他托王峻弄點水果來,王峻打過來電話讓他去拿。
陸沉舟去鄰居家借了輛自行車,后座上綁了個腚大頭小的竹簍。
“累了就去躺會,我很快就回來。”
許淮寧在客廳陪著奶奶看了會電視,又去廚房煮了幾杯奶茶,奶奶是同道中人,也喜歡喝。
飯后又睡了一個午覺,等睡醒了,陸沉舟也回來了。
馱回來的還不少,沒有三十斤也差不多了,有蜜橘、金桔、香蕉還有北方水果蘋果和梨子。
見許淮寧喜歡吃蜜橘,陸奶奶說道:“沉舟,你拎去房間一些,讓你媳婦晚上吃。”
許淮寧不好意思的擺手,“奶奶,不用,想吃我就過來拿。”
“過來拿多不方便啊,沉舟快點,怎么沒有眼力勁呢。”
陸沉舟就幫許淮寧拿了,每樣都裝了幾個,送到房間去了。
晚飯陸奶奶想吃餃子,張阿姨剁餡,許淮寧就幫著和面。
陸家也是個大家庭,老少八口人,所以吃餃子是個大工程。
許淮寧剛盛好面,就讓陸沉舟接過去了。
“去桌子那邊等著,這里不用你了。”
張阿姨就笑,“從來沒見沉舟這么說話。”
許淮寧,“他這是有多嫌棄我。”
“這哪里是嫌棄啊?分明是心疼,和面可用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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