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太奇怪了。
雁南輝敏銳的察覺到,雁南飛這里一定有什么貓膩。
“三弟,你這狐貍是犯了什么錯,被你責罰了?
還是得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病?”
這個人是誰?
怎么嘴這么毒,說話這么討厭?
說誰有病呢?
沈星渡用爪子偷偷懟了雁南飛兩把,想讓他趕緊將這人打發走。
“二哥,好雅興,皇帝真舍得放你休假?
渠州的大壩修好了嗎?
京城過冬的炭火供上了嗎?
開春四公主的婚事都準備完備了嗎?
去年的舞弊案查清楚了嗎?
這么多事等著你去操心,你偏要管我這狐貍犯了什么錯。
怎么?
你們御史臺新添了給動物斷案的職能?”
原來這人是雁南飛的二哥。
沈星渡見過雁南飛的大哥,在外一副高不可攀的高官嘴臉。
在雁南飛的面前賤嗖嗖的,連剩飯都吃。
這二哥聽起來,卻是個嘴巴毒的,感覺不如大哥好相處。
雁南飛隨意劃拉著沈星渡后背上的毛,沈星渡卻一點也放松不下來。
沈星渡忍不住好奇,回過頭偷偷朝著雁家二哥看了過去。
定睛一瞧,沈星渡看愣了,還以為看見了另一個雁南飛。
無論身高還是五官,二人都像雙生子一樣。
只是二哥眉眼輪廓更鋒利,膚色白了許多,倒是別樣一番英俊。
她還以為自己是偷偷的,可雁南輝正注視著她。
對上雁家二哥審視的目光,沈星渡一驚,睜大了狐貍眼,慌張的把頭扭了回來,又一頭扎進了雁南飛懷里。
不對。
絕對不對。
只一眼,雁南輝就認定這絕不是平時雁南飛肩膀上那只狐貍!
剛剛那是什么可憐巴巴,濕漉漉的小眼神?
人里人氣的,怕是要成精了!
雁南飛絕養不出來這樣嬌滴滴的狐貍!
雁南輝又看向半天也不肯搭理他的公主殿下。
這公主看人的樣子,倒有幾分像雁南飛原來那只狐貍……
突然,一個極詭異的想法在雁南輝的心里冒出了頭。
雁南飛的話,他一句也不搭腔。
話鋒一轉,直接問道:
“怎么不見弟妹搭理人?
再不濟我也是你哥哥,公主殿下隨你喊我一聲二哥,我應該還受得起吧?”
和雁南輝不必解釋太多,雁南飛將早就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星渡病了,嗓子啞了,說不了話。
還望二哥體恤。
我們還要去給父親母親敬茶,就不陪二哥多聊了。
二哥難得不上朝,也該多放松休閑一番,約上三五好友出去散散心。
我如今也成親了,二哥卻還耍單幫,祖母可要為你憂心了。”
嗓子啞了?
成親第二天新娘嗓子就啞了?
雁南輝可不信。
雁南輝原本是要出門的,這會兒他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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