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不作聲將司徒越推倒,像翻面餅一樣把她翻了個面,強勢轉移話題:“該上背面的傷藥了,女君還是不要說話了。”
司徒越深吸一口氣:“無妨,我知道你們狐妖朝三暮四是本性,我已經很容忍了。”
俞眠不說話。
鏡無危倒是給她傳授起了經驗:“對付狐妖,還得用狐妖自己的辦法,女君若是——”
“停!”俞眠啪的一下拍了下來,“你們兩個不許再說這個!談正事!正事!”
司徒越悶聲道:“姑娘可還記得我是個傷患。”
俞眠哼了聲,繼續給她抹藥:“我可還記得你跟白塵吵架呢,你要利用他要一個孩子。”
反正聽白塵的意思,這個事情不簡單。
司徒越沉默了。
而神淵外竟又響起此起彼伏的嘶吼聲,嚎叫的聲音之大,像是下一刻就要掉下來。
俞眠還沒張嘴問,鏡無危便溫聲安慰:“無事,上面估計又是有人想要進來,在跟那些詭靈搏斗,一般人下不來。”
不一般的人,已經趴在這里讓俞眠上藥了。
司徒越眼神放空,輕聲開口:“妖族血脈力量強大,不比魔族那般有侵蝕性,也不像修士出生需要靈力滋養。若是成功,很適合用來改善凡人體質。”
“相遇即是緣,是他先出現在我眼前。”
俞眠不了解他們事,也就不會做評判,只是嘟囔:“那你說話也太難聽了,什么跟別的女人也下得去嘴,這種話都隨便說。”
司徒越突然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俞眠怕她崩著傷口還小心扶了一把。
她側過頭近距離看俞眠:“這對你們狐妖來說難聽嗎,若真將人放在心上,能干出剛分離就去尋歡的事情。”
這話問到俞眠了,尋歡不過是本能,這要怎么說放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