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虛影鏡無危面無表情拎著司徒越后領要將人扔走,卻被俞眠阻止了下來。
她嚴肅道:“等等,這是我朋友的相好,我得照顧一下。”
白塵那個嘴硬心軟的,心尖尖肯定掛念著女君呢。
一聽到俞眠說是旁人的相好,虛影鏡無危便止住了爭風吃醋的手。
俞眠將人抱上,找了塊平地輕輕放下,解開司徒越身上的衣服開始給她上藥。
一些看起來嚇人的傷口,俞眠直接抹靈液上去。
避開鏡無危解開司徒越的衣襟,俞眠抹藥越抹越微妙。
這女君就是女君,身材都跟他們不一樣,健壯有力,肌肉線條極美,既有安全感又兼具了美感,俞眠抹藥的同時順理成章摸了一把。
這胳膊真結實!
而躺在地上的司徒越竟緩緩睜開了眼:“俞姑娘,你們狐妖都是這般男女不忌嗎?”
俞眠抹藥才抹了一半,被她嚇得手抖:“你怎么這么快就醒了!”
不是一般都要暈上些時候嗎,這才多久,片刻功夫而已!
她有些心虛,但仍舊理直氣壯倒打一耙:“我給你抹藥而已,別胡思亂想!”
司徒越聲音幽幽:“抹藥倒也不必掐我一把。”
而這邊,鏡無危已經妥善收好了玄隕。畢竟這已經不是幾千年前,現在他有的是手段保存玄隕。
隔著屏風,鏡無危淡淡道:“女君趁我不注意把因果施加給眠眠,讓她占點便宜又怎么了。”
司徒越突然笑了:“你若真不愿,我哪里能得手。”
凡人跟修士的差距她看得很清楚,更別說這人還是其中翹楚。
只要他想,她根本不可能近俞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