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俞眠又揉了揉不太舒服的頭,“以前過得挺慘的?”
她伸手摸了摸鏡無危光潔的后頸,很清楚他現在后背上什么傷也沒有。
他輕輕吻了吻俞眠的耳墜安撫她:“還好,大道之路多是如此。”
這吻又輕又癢,明明兩人什么都做過了,可這種曖昧的小動作卻比哪般都更得滋味。
俞眠抬手蹭了蹭耳朵上癢意,卻發現左耳上也多了只耳墜。
“為什么給我了?”
他竟也不張嘴了,直接神識傳音:「記了些有趣的東西給你看看。」
俞眠抿唇,這人到底要不要遮掩,你要問他吧,他又不肯說。
“二位,可否聽小僧講兩句。”
還是方才那個聲音。
俞眠轉過頭去,依然是十幾顆后腦勺。
場面過于詭異,她有些不好意思,從鏡無危的身上站了起來。
俞眠清了清嗓子:“轉過來吧,我們什么也不做。”
膝蓋彎被人頂了頂,鏡無危扯著她的袖子將她拉在軟榻上坐下。
俞眠瞥了眼他,有這好東西怎么不早點拿出來。
那些僧人依舊端坐著,其中一個叫凈空的小師父朝他們微微笑了笑:“此行我梵音宗,欲前往神淵之眼尋至寶混元玄隕。尊者可否與我等一同前往,梵音宗會記尊者一個人情。”
梵音宗的人情可非等閑,其底蘊深厚,一諾千金。能得他們一份人情,便是天大的機緣。
鏡無危斜靠在軟榻扶手邊,神色懶然:“很可惜,此行我來神淵也是為了混元玄隕。”
梵音宗的眾人聞嘩然,但很快又安靜了下來。
凈空搖搖頭輕嘆:“尊者,執念太重不是好事,有些事不能強求。”
他看了眼懵懂無知的俞眠,委婉道:“情深則不壽,強求終成劫數。你二人此生難得善果。”.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