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眠心頭一震,雖說她未曾考慮過與鏡無危長久,可這人說話也太難聽了:“胡說——”
鏡無危拍了拍她手背,眼神安撫:“無事。”
他淡然道:“多謝好意,但我畢生所求只為此事,混元玄隕我要定了。”
山洞里安靜了一會兒。
凈空嘆息道:“好吧,那小僧便助尊者奪得此物,只望尊者在事后交予我宗一用即可。”
在人界的時候俞眠就發現了,沈懷瑾思考的時候手就閑不住。
這時候,鏡無危的手指無意識搓著她腰上那點軟肉來回捏。
要不是這兩個人討論得如此嚴肅,俞眠都想揪他一爪。
半晌后,鏡無危終于開口:“好。”
那群僧人明顯松了口氣。
鏡無危又補充了句:“只是用的時間需由我來定。”
凈空沒作他想:“那是自然。”
談好了話,氣氛就松快了下來。
外面怪聲鬼哭狼嚎的,俞眠也睡不著,眾人都警醒著周圍。
她看著那白凈的和尚,還是沒忍住問鏡無危:“人家都這樣說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好歹同我商量商量。”
眼前視線被擋住,鏡無危在他們跟前放了道玉屏風。他將人拉進懷里,好生溫存。
“別聽他的,和尚說的話做不得數。”
沒人看見,俞眠便在他的手掌下軟下腰來,整個人嚴絲合縫依偎了上去。
她嘟囔著:“我知道,你這種大人物一身都是秘密。不過——”
說到強求,俞眠有些想岔了,她抬眼望鏡無危:“你若要我心里只有你一人,這輩子確實是不可能的,我是認真的。”
從小風依依教的就是“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理念,周圍人也都是如此。
她可以跟鏡無危在一起,但完全沒法保證自己心里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