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瑾單方面殊死搏斗,俞眠則是掛在他身上瑟瑟發抖。
    張玉風看不過去,她明顯能感覺到師兄應對吃力。
    她在那兒喊:“都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把那只狐貍放下!”
    白伯遠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對,你不是鏡無危。”
    他看著兩人在那里上躥下跳,喃喃道:“要是鏡無危,不會聽我說這么多廢話。他要什么,向來伸手就來拿。而且,怎么會這么弱。”
    上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白伯遠瞇了瞇眼,揚聲道:“鏡無危,你看看我手里是什么?”
    沈懷瑾反手斬下幾只天血蟲,雙足一蹬,逃到了另一根柱子上。
    他側頭往石臺上看去,白伯遠手上虛浮著個圓潤如同孩童蹴鞠的玉質繡球,幾縷玉色流蘇穗無風自動,金光流轉。
    “看看,這就是你一直找的東西。”
    舒琴被鎖在一邊,有些眼饞。
    這就是鏡無危的法器,上次她見白伯遠用這個給她治了外傷,堪稱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器。
    重要的是,這東西形態萬千,又能變為玉質長鞭做武器,鋒利異常。
    白伯遠細細觀察著沈懷瑾的神色。
    察覺到沈懷瑾臉上的怔愣,他又有些困惑了。
    怎么是這個反應,這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眼瞼微壓,白伯遠將手上的東西作勢往旁邊的爐子里扔:“你不要的話,我便毀了它。”
    沈懷瑾莫名心頭一緊,急速攀越每一根柱子,劍氣如虹劈過去。
    “懷瑾!要掉下去了!”
    俞眠被顛得用盡全力才能掛在他身上。
    聽見她的聲音,沈懷瑾立馬停了下來延緩攻勢。
    白伯遠瞳孔一縮,伸手就將玉質繡球在觸及血水前撈了回來。
    “你果然不對!”
    這東西對鏡無危來說有多重要,自己最清楚不過。
    當初碰一下就被懲戒,如今居然這么冷靜,不對勁。
    按照他的了解,鏡無危自然不會回答他,白伯遠便將目光移向了張玉風幾人。
    云崢趕緊將頭低下,生怕被他看出些什么。
    “來,你們幾-->>個誰來告訴我?”